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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她肩头上因为方才的牵扯而渗出些许血迹,"
伤口出血了,我去给你换个绷带?"
景澜声音微冷:"
你想要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外头多的是,我记得,军队也有随军妓吧?"
此前还未深层认识到他的本性,现在是认识到了。
他已不再与她讲礼仪,重新坐回床上,"
我帮了你那么多次,你总得付出点什么。
"
"
什么意思?"
安德烈语气暧昧不清:"
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
然后,他不再隐瞒,终于向她宣告她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不要你了,过些天的宴会,是他和丽丝的订婚仪式,我打听到,他已经同意了。
"
"
不可能。
"
安德烈跟她讲出更残忍的话语:"
他也相信了他二叔的话,把你当成孽党,他为你压下那件事,只是对你最后的仁慈而已。
"
他慢慢朝她靠近。
景澜往后移,对他始终保持距离,"
别想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
安德烈对她失望透顶:"
我从未骗过你,宴会那天,你随我来,你既然不相信,就去问问他。
"
他对她笑了,"
何况你们多日不见,想必,你也很想他吧。
"
景澜微微睁大了眼,"
你能带我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