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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好些了吗?"
安德烈双腿搭在桌上,点起一根烟来。
"
还是有点疼。
"
安德烈吐了一口烟雾,半玩笑道:"
他既然忘了你,你也别执着了,我说真的,你跟了我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
景澜顺着他话:"
金银首饰每天轮着戴吗?"
"
那是自然。
"
安德烈对她笑的暧昧,"
什么都给你最好的,衣服、美鞋,只要是你们女人喜欢的,当然……包括床笫之间的事,也包你满意。
"
眼里的欲似乎要把他点燃。
景澜移开了椅子,然后站起身来,对他一笑,"
安德烈先生,我先上去了。
"
笑容很快收起,转身上楼。
深夜,她又做了个梦。
梦很真实,可舒尔茨的脸很模糊。
他持枪追在她身后,不断向她发起射击。
他竟是要把她置之死地。
她绝望了,停下脚步,转过身满含悲戚的眼睛看着他。
他没有犹豫的扣下扳机,射出的子弹没有感情可言,直穿她腹部。
钻心的疼痛令梦境全然破碎。
景澜猛的惊醒。
"
做噩梦了?"
一只手揽着她的腹部,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景澜手肘往后撞,安德烈硬生生受了一击,而后被她一腿蹬开,差点滚落在地。
安德烈把灯打开,"
景澜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