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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他打听到盖世太保正要抓一个东亚女人。
景澜被污蔑成一个在法国反抗纳粹的党伙,冠上杀害德国士兵的罪名。
为此,安德烈叮嘱她不要出门,待在他的家中是最好的。
景澜无所谓了。
她现在也无处可去,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不过很快,逮捕的消息不知道被谁压了下去,到最后,这件事情无人问津。
安德烈也摸不着头脑。
"
一定是他。
"
景澜坚信不疑,"
他相信不是我做的。
"
"
舒尔茨?好吧,不得不相信,即使忘了你,他还是会护着你。
"
安德烈情绪掩盖不住的低迷,"
我想我得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说说他曾有个妻子?"
他向景澜投去眼神:"
你觉得如何?"
"
我觉得,你在他面前还是装作不认识我比较好。
"
景澜还是不敢贸然跟他相认,自己对现在的他而言,跟一张白纸无异,"
这太唐突了,我怕吓到他。
"
其实私心里,却不希望他重新记起。
想起她,连同他们之间互相的伤害也接踵而至。
这些,她记得就好了,他不必记得。
至少,他对她的感觉还在。
这张白纸画满,翻下一张,全新且白花花的一片,还是能重新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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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说:"
也许,舒尔茨不会那么想。
"
景澜不可否认,自己替他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