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沉默间,伤口已经缝合好了一半,她的眼睫毛颤动着,安德烈唤了几声,没有回答。
就当他以为景澜又昏迷过去时,就听到她说:“他失忆了。”
“谁?”
“舒尔茨,他忘了我,忘记我跟他所有的事,但唯独没忘记你们。”
“他迫降后的事吗?他脑子出问题了?”
安德烈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何其重,他忘了我们也不会忘了你。
这太难解释,太出奇了。”
景澜虚弱回应:“事实就是这样,他忘了我。
他的二叔为了阻止我跟他在一起,计划抢走我的儿子,现在安排人杀了我。”
"
噢,我差点忘了,他的二叔,是个狂热的种族主义者。
"
眼看针又要刺入她的肌肤,安德烈不忍心下手了。
“怎么停了?”
景澜轻飘飘的说,“快点儿,缝完后好让我睡一觉。”
针扎了进去,这次安德烈手法很快,景澜没忍住低低的“嘶”
了一声。
“很痛?”
“不,继续。”
创口不大,子弹打入的位置不算深,安德烈很快给她缝合好了。
"
在他身边待不下去的话,来我身边待着吧。
"
安德烈给景澜擦拭掉肩膀其余的血迹,没等到她回答,却等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
景澜?"
他低喊了一句。
还是没回应。
在缝合伤口的时候,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在,景澜直起腰,肩膀扯着疼。
女佣进来给她换洗衣物,并告知她安德烈出了一趟门。
安德烈去了一趟郊外树林。
他本想做点手脚,可已经被人抢先一步。
车辆和警卫的尸体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