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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前提是我们做个交易。
"
他对她已无了容忍,侵略性的目光全然袒露,"
景澜小姐,你数数,我救过你多少次?你怎么还我呢?"
他上了床,面对着景澜,脸缓缓向她凑近。
温热的鼻息撒在脸上,景澜闭上了眼。
安德烈看着她瑟瑟发抖,即使动作不大,近距离的察觉,小动作很容易就被他捕捉到。
他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她唇上,如想象一样柔软。
不过他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因为她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她在害怕,在惊恐。
也许,此刻她为自己的不忠诚而愧对自己的丈夫。
安德烈低眸,景澜肩上的伤口很快染红了绷带。
他叹了口气,离开她,重新拿了个绷带为她换上。
景澜不让他碰,她自己来。
换好后,安德烈关了灯,爬上床。
他没有抱她,隔着一些距离,躺在她旁边。
景澜抓着被子,黑夜里睁着的眼睛说明内心的惶恐不安。
"
我睡在这里。
"
他说着,翻了个身。
无形的压迫感自身后传来,景澜没有说话,向前挪了挪,有意远离他。
床在晃动着,不一会,她听到身后阵阵压抑的低吟。
半晌,他粗重的喘了口气,宣告结束。
他侧头,看向旁边的一团,景澜的头深埋在被窝里,背对着他。
"
我走了。
"
没应他。
安德烈起床,靠在门处点了根烟,看了她好一会,忽然笑了出来,把烟扔了,然后踩熄灭。
跟她如此,也就足够了。
朋友之妻,他终归下不了手。
门关上了,景澜终于闭上眼,一切都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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