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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都是雀跃之色。
看她模样便可想而知,这几个月的家务琐事着实将她累得不轻。
“你倒是高兴了,猫儿呢?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心疼呐?”
岑风笑着打趣自己的妻子。
“别那个没良心的小崽子了……”
吾麻满腹醋意,“他眼下只跟奶奶亲,哪里还记得我这个阿娘。”
听吾麻说起边夫人,岑风挠着头笑笑。
没有接腔。
虽然不曾有人教过,但是岑风潜意识里似乎就懂得,婆媳之间的事情,自己这个为人子、为人夫者最好还是不要掺和。
“对了。
再过一段日子,就是阿娘生辰了,你能赶得及回去吗?”
吾麻虽然为儿子的事情吃婆婆的醋,其实更多的还是恼火自己儿子;而对于边夫人,吾麻可谓夫唱妇随,同样孝顺得紧。
“韩遂不给面子呀……”
岑风难得也有叹息奈的时候,“到时候再说,把我惹急了,强攻城池也不是不行。”
见岑风恼火,吾麻绝口不再问战事,说起别事:“我哥哥最近来信问我,阿娘是不是已经回到允吾了,他想趁阿娘生辰的时候过来拜寿。”
岑风闻言脚下一顿,转头看着吾麻,见她欲言又止,心下恍然:“那有什么,来就来吧……”
吾麻大喜:“你答应啦,太好了,我这就给他去信。”
话音未落,吾麻就一步并两步地奔向大帐,急不可耐地去修去了。
自从吾诃子背信偷袭北宫瑞、豹夫人事,虎家军和良吾部落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微妙;虽然没有明着反目成仇,但是两家之间明里暗里开始互相防,再不复此前的亲密与默契。
种种变化,吾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依她本心,她是最急切期盼两家和好的,只不过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眼下吾诃子主动送来善意,有低头求和之意,而岑风似乎也有缓和两家关系的意愿,自然令吾麻欣喜不已。
“看来,这段日子,吾麻不单单是为了家务事烦心。”
岑风看着吾麻离去的背影,心下似有明悟,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吾麻急不可耐匆匆写就一封信,交代亲信侍从:“快马加鞭,务必亲手送到我哥哥手中。”
那侍从却是从良吾部落一直跟着吾麻而来的,自也知道主人心意,当下不敢怠慢,上马疾驰西去。
吾麻看着远去的骑士背影,心里暗暗长舒一口气。
“放心了?”
岑风搂着吾麻的纤腰轻声问道。
吾麻轻轻“嗯”
了一声,脸上带着弄弄的笑意,把自己整个人都挤到丈夫怀里去。
夫妻二人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吾麻的信使出营而去的同时,数里之外的湟中,同样正有一骑向东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