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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带着憨憨的笑说道:“就是公子爷来了,恐怕都没他的座位,他老人家不来也好,不然到让小的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何里钵大笑:“咱们这可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
总之公子赚钱就得了,你那后厨的煤给你备好了,等雨停就让人送来。”
崔福正要问送煤的事,好在事先王旁要锦绣楼至少有三五天备用煤,所以也不着急这雨天就送到,于是说着:“那太好了,雨停您抓紧送,可别耽误咱这火爆生意。”
又想起一事:“何公子,您可知道王公子盘下那茶楼,这又一直罩上是又有什么新奇之举吗?天天这客人问我,我只能回答真是不知。”
何里钵摇头:“这公子做事一般都是自己主意,我们都不知道他心里都想什么。
“
崔掌柜呵呵笑道:“是呢,咱公子有规定,不让乱说?还说是什么商鸭子鸡的密。”
何里钵大笑:“崔掌柜可是耳聋了,你这做酒楼就是离不开鸭子鸡,公子说那叫商业机密。”
崔掌管嘿嘿笑道到:“对,我这老糊涂,商业机密,商业机密”
他特意重复了一句,自己心里也是笑自己老糊涂。
何里钵与崔福这边说着话,见仍有进店吃饭的客人跟崔福掌柜打着招呼,崔福应着话脸色带着歉意:“您这下雨天,还有等座位吃饭呢”
何里钵上马说道:“下雨天也得吃饭啊,哈哈,既然公子不在此处,崔掌柜您忙您的,我先回梅耶府。”
告辞了崔福打马回府。
下雨天很少有访客,梅耶府今日也不同往常门庭若市,何里钵来至花园,见王旁夫妇与陆慎言夫妇正在荷花池中的凉亭中,四个人赏荷观雨,饮酒聊天,好不惬意。
陆慎言最先见何里钵回来,于是朝何里钵招手:“今天难得雨天清闲,回来正好。”
王旁今日可真是难得清闲,这雨天空气清爽,池中荷花含苞,坐在荷花池中亭台之上,偶尔还能听到隔壁蔡京,童筱的读书声。
何里钵除去蓑衣斗笠,走到石桌边的石凳坐下,胭脂虎又招呼廊下侍候的婆子添上一副碗筷酒盏。
他们三个可是有日子没能单独坐一起吃酒,何里钵呵呵笑着,将在锦绣楼前和崔福的对话讲述了一遍。
月下听着何里钵讲述,更是崇拜的着自己的夫君,王旁听完摇着扇子哈哈大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胭脂虎给他们的酒盏添着酒,接话说道:“我跟你们说个好笑之事,也是和这锦绣楼有关。”
“咱府上那个书童,就是新来的那个蔡京,那锦绣楼上的新菜,他都能说出头道来。
遇到好吃的能吃到肚子鼓鼓的。
有次竟吃到肚涨了两天,每天我们他肚子,就知道今天厨师做的好不好了。”
在座的听了都笑起来,陆慎言说道:“难怪我在建州时候,听说这孩子是吃货,现今可是见识了。”
众人在笑,王旁那何里钵没笑,似乎没在听他们说什么,而是在走神。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王旁都忙着生意上的事和自己的婚事,对于一直跟着自己的何里钵和陆慎言,很少能像今天一样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想到此他端起酒杯,向何里钵陆慎言说道:“小弟一直没能得闲,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多亏了二位鼎力相助,难得今天有闲,我们三人能坐在一起,我敬酒两位一杯。”
陆慎言举起酒杯,何里钵正着荷叶发愣。
陆慎言提高声调说道:“大个儿,公子敬你酒呢。”
何里钵这才回过神,端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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