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连个形状都没了。躯干、四肢、器官、头颅无差别地碎在地面上,脑浆和血液横流,刺激眼球。血液混合着内脏的碎片,溅射在一旁的建筑物上,顺着墙壁淌下,被灰尘染成了脏污的深红色。 路边脏兮兮的流浪狗无助地缩起尾巴呜咽着,蹿到人群之中。 陈平生当场就吐了出来。 酸咸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耳边的嗡鸣声盖住了人群的惊叫。 他死死抓着栏杆,血色在眼球上蔓延出斑斓的色块。 那副助他视物的眼镜时刻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近乎残酷地将发生的一切真实而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脑海里。 死了。 陈彻也死了。 都死了。 有人报了警。 陈平生坐在公园边偏僻的长椅上,平日不离身的眼镜不知被他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