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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从窗的小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她去把窗锁紧。
"
jing……"
她听到舒尔茨的声音。
他在叫她。
景澜忙回头,以为他醒了,才发现他还在睡梦中。
好吧,原来是昏迷了还在念着她的名字。
景澜重新坐回床沿,这次朝他靠近了一些。
她想摸摸舒尔茨的脸,每次眼看就要触碰到他的肌肤,却又收了回去。
"
景……"
他又喊了一遍,眉头皱的更紧。
景澜凝视着舒尔茨的脸庞良久,终于有了勇气伸出手去抚平他的眉头,去触碰他高挺的鼻梁,最后,她食指轻轻点上了他的嘴唇,那一刻像触电了一样,她忙收回了手。
"
景……"
他抓住了景澜的手腕,"
告诉我,为什么一直放着我的相片?"
她以为他醒了,唤了一声,又没反应了。
原来只是梦话。
景澜从桌上拿来那张相片,看了看,又看了看床上的舒尔茨。
没什么不同。
那时候十五岁的年龄,对比现在的他,不过是褪去了一些稚气。
相框里边,还藏着一张照片,是她和他在维也纳的合影,她笑着靠在他肩头,多么般配。
在维也纳的遇见后他各种的小心思在她眼里是那么多余,因为她早已为他动心,在他们还未真正见面前。
可他不知道,她也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
舒尔茨的烧一直不见退,景澜干脆时刻在旁边照顾着。
不知道烧了几次热水,毛巾热了又热,凉了又凉,卧室的壁炉的柴火换了又换,舒尔茨的烧才渐渐退了下去,睡觉时也安定了不少。
景澜终于心安,趴在床沿边静静地看着舒尔茨熟睡的脸,她想起在维也纳医院时,他的日夜守候。
也不知那会,他是不是也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望着她。
外边凛冽的狂风似鬼嚎般撕裂着长夜,与温暖宁静的卧室截然不同。
它把一切吵闹隔绝在外,变成一隅宁静之地。
在这里边,只有舒尔茨和她。
天知道,她的心一年前就被这个蠢蛋德国佬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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