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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长官清醒后不会记起来这件事,不然他又得挨他一顿批。
丹尼给舒尔茨洗完澡后,景澜让他把舒尔茨抬到自己的卧室。
舒尔茨平躺在床上,脸色并不怎么好,眉头紧皱着。
景澜把热毛巾敷在他额头上,拿起床头柜上事先准备好的一杯热水,左手心是一颗退烧药,她诱哄他张嘴:"
舒尔茨,来,吃药。
"
"
舒尔茨,起来。
"
"
舒尔茨,你醒醒。
"
她温柔、耐心的喊了几遍,舒尔茨的嘴愣是没动过。
丹尼站在一旁看着,说:"
想来长官已经陷入了极其严重的昏迷,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带长官去看医生?"
景澜否决了他的想法:"
太晚了,也太冷,外边的天气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不适宜。
"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她吩咐丹尼捏住舒尔茨的下巴,硬是把他的嘴强行张开,舒尔茨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开始挣扎。
"
听话。
"
但听到景澜说的话,立马安静了下来,乖乖张着嘴。
景澜手托着舒尔茨的背部,将他扶起来,把退烧药喂到他嘴里,然后给他喂水,看着他把药噎下去了才安下心来。
丹尼见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就跟景澜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漫漫的长夜。
习惯使然,景澜的卧室只留一盏台灯亮着,她在台灯下续写着笔下《莉莉与芬恩》的故事,也在照顾着舒尔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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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知被景澜热了几遍,放在舒尔茨额上的毛巾始终维持着热度。
他睡觉极其的不安稳,景澜每次转过头就会看到被子被他踹到了地上,人也时常动来动去的。
他每蹬掉一次被子,她就去帮他捡起,并帮他盖好,不厌其烦。
"
好好睡觉舒尔茨,睡醒了就好了。
"
她坐在床沿边像哄婴儿一样温柔地哄着,安抚他睡梦中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