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还是笑你都特别兴奋。” 他光说不动,孟冶被他撩拨得难受,愤愤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小,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嘶。”秦宇星倒吸一口气,下意识说,“我是小狗,老婆又不是,怎么咬人啊。” 孟冶猛地抬头:“你又看到了?” 秦宇星一脸无辜:“就放在画架上啊。我一进去就看到了。” 孟冶控诉:“胡说,我明明盖着画布。” 自从那回画秦宇星的图被他不小心看到,孟冶后来都极度谨慎小心,趁秦教授周末有时去开学术会议,才按捺不住手痒画上两笔。 “我开窗通通风,风一吹就掉了嘛……” “骗人,你肯定是故意偷看的。” 秦宇星笑笑,抱着他往衣柜边走,“给你看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