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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不同,目的都一样,”
祁时见胸有成竹,“不想惊动周围其他人。”
蒋慎言恍悟。
“你是说,凶手与我爹娘是密会?”
“确切说,应该是与令尊密会。
令堂当时并不在场,而是抽身进了灶房张罗待客。
这不就是有意回避,要给对方与令尊单独交谈的机会?”
祁时见见蒋慎言眼泪不再涓流不止,神色一改哀伤变得肃穆,便知她已经沉浸在了案情的探索中。
他因此而欣慰,再接再厉道:“你可以再说说当时的情形,毕竟你是第一发现者,知道的比那潦草案卷所陈更多。”
蒋慎言双眸登时亮了。
“好。”
她忽然伸手拉住祁时见的手臂,将他拽到一旁榻上,自己盘膝而坐,这便做好了秉烛长谈的打算了,没考虑丝毫避讳。
祁时见被这一套无礼动作弄得有些无措,一阵荒唐。
可他到底还是没有甩开她刚刚擦过眼泪的手,任由对方拖拽,最后也坐到了那紫檀嵌玉罗汉榻上。
这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
蒋慎言全没在意对方别扭的神情,一门心思扑在那旧案上,堵塞她胸口多年的东西今夜突然遇到一个破口,许许多多便几欲按捺不住奔涌而出。
“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爹的历簿不见了。”
“历簿?”
“我爹有个习惯,除了公门文书卷宗以外,他每遇一案不管最终是否侦破,都会将案情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自己编纂成册。
这些年来,我爹记录的手抄簿已有厚厚十册有余。
平日保存极其小心,可案发之后,我却一本都找不到了。”
“被凶手拿走了?”
蒋慎言一时语塞,突然支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