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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目前我们对于其中的毒素和纳米机器人的功能都不够了解，但是二者同时存在还是有疑问的。

我不想让调查方向向任何一方倾斜，所以我把可能的情况都说一下。

第一种可能，二者的存在是互补的。

即，&lso;死亡微笑&rso;负责杀死受害者，纳米机器人负责对受害者的行为产生一定程度的干扰，说的直白一点儿，也许能够控制人的行为。

第二种可能，二者的存在是重复的。

即，其中一种是为了掩饰另一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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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说其中一种只是为了迷惑我们?&rdo;顾三月眉头一皱，&ldo;这可真是大手笔呀!&rdo;

&ldo;确实!我们目前还有另外一条线索，就是石头手里的账本，其中有一个名字很奇怪，而且时间上也比较吻合。

签名是一个草书的k字。

为了顺口，我们称他为老k好了。

从k字的书写笔迹上分析，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老k应该是个中国人，老外没有人会把k字写成这样。

与其说是k，不如说是竹字头的起笔。

至于老k的身份以及他与迈克尔神父是何种关系，目前还无法确定，但他至少是协助了迈克尔的复活。

目前我们掌握的基本就是这些了。

考虑到纳米机器人的功能，和为了能够积极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我需要对十九局进行一次清理，请你们配合我。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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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华叔的脚刚刚沾到北京的大地后，脑子里就浮出了这句话。

华叔觉得爱情是年轻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自己之所以想到这句话，不是因为爱上了谁，只是因为没人说过：因为一个人，讨厌一座城!

华叔微微摇头，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毕竟这件事情，全中国目前除了中央军委，只有她能做到了。

中央显然不会做这件事，就连收拾周永康这只大老虎时，中央都没有启用它。

新中国成立至今，也只有文革时，才动用过一次。

军字一号令，文人称之为红色令，军人称之为格杀令，坊间称之为屠魔令，一般人还是更愿意称之为一号令。

其功能与古时候的尚方宝剑类似，上斩昏君，下斩谗臣，只是稍有升级罢了。

虽然从未在公众的视野里出现过，这个女人却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具影响力的人，可以说中国的大部分重大决策中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华叔记得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多年前在中南海的一次会议上。

那是中央超级智库局的一次内部会议，她是智库局的副局长。

说到头衔，她可能也是全中国最长的一个人了。

新闻联播要是出现她，念完头衔，新闻也该结束了。

她不但是超级智库局的副局长，国安一局副局长，还是陆军副总司令，国家卫生计生委办公厅副厅长，中央政法大学经济学教授……虽然她的头衔多是副级，影响力却是正级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