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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5页）

芳子就比你强多了，她想。

像哄小孩一样：

&ldo;有我嘛。

乖！

不要哭。

我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去，带你到上海去玩儿好不好？上海精彩呢，没人日夜监视你，都是可靠朋友。

&rdo;

婉容躲在她怀中，低吟：

&ldo;每天一早醒过来，好像有五六十个人在看我呢！

凶巴巴地瞅着，宫中黑暗，我怕得出了一身的凉汗。

你带我走吧！

&rdo;

她好像藤蔓，直立不起来，无依无靠，忽地贴在一道石墙上，她毫无选择余地。

婉容静止了一会，芳子由她，直到婉容动了一下，把她的翡翠耳坠子除下来，缓缓地为芳子扣上。

婉容温柔地，望着芳子耳珠子，上面晃荡着二点青翠。

芳子嘴角浅浅一撇，但她抚慰道：

&ldo;你摸摸。

&rdo;

婉容微笑：

&ldo;凉凉的。

&rdo;

芳子就势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耳珠子上不放，有点扎人。

婉容眼神情倦了，好像要放任地一睡不起。

她很安全而且放心，世上再没有更温暖的地方…

芳子望着这无辜的小动物：

&ldo;你听我的话就行了。

什么都不用担心。

&rdo;语气是一道可靠的命令。

她搂紧这个女人，嘴唇凑上去，轻轻软软地吻着她。

婉客只觉一阵神秘、妖异的眩晕，眼睛舒缓地闭上，双臂完全瘫痪。

芳子的嘴唇开始用力了……

以后，婉容便言听计从。

第二天，她依照安排，叩若干客房的门。

她见到扮演芳子&ldo;丈夫&rdo;的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