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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重大着胆子俯下身,用嘴唇轻轻碰触他耳根那里薄红的肌肤,连二怕痒似地缩了一下,但没有拒绝,樊重便就这样顺着他流畅的颈线亲吻下去,抚摸他胯间的手,从袍子底下探了进去,在触到裤头时犹豫了一下。
虽然解过结过了千百回,但是今天却竟是手颤,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手指摸索了半天才解开来,然后探了进去,抚过平坦紧实的小腹,便摸到柔密的毛发,用手指玩弄了两下那些毛,这才去碰触静躺在那里的东西。
第一次摸到别人的东西,樊重不知道自己手下力气的轻重,生怕弄疼了他,便只敢用手指松松地圈着,上下撸动。
亲吻到了他的领口,便又顺着颈线移上去,直到碰触到他的嘴唇,只是和他先前那样彼此相贴着来回摩挲,但是连二却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相邀一样,于是樊重便加深了这个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和他主动卷上来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吻得难舍难分,还发出「咂」「咂」的水声,樊重只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先前全涌向腹下的热流,像在那里点了一把火,灼热的感觉顺着血脉传送到四肢百骸,热得太过难受身体便本能开始寻找可以将这热度宣泄出去的地方,揉搓着他的yáng句的同时,自己胀大的男根也贴着他的大腿不自觉地摩擦。
「我帮你……」连二轻声道,手摸上他的裤头,解了开来……
连二灵活的手指,让他的动作显得更为笨拙,不过他还是很努力地想要取悦他。
「嗯嗯……」
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两根阳物粗细不一,一根颜色略浅,一根深红发紫,紧紧相贴,被他手指逗弄得樊重感觉自己的下本身好像登天了一样,樊重低头再次吻住了连二,只觉眼前似划过一道白光,他突然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连二身体颤抖起来,紧接着倏然绷紧,吟哦的声音婉转在舌尖上,两人一起到达了顶峰,白浊的液体溅在彼此的衣衫上。
樊重喘着粗气,脑袋里空白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连二也是双眼失神地望着床顶大口喘气,额上起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发髻在被抱上床的时候就散了开来,湿润的几根发丝贴在脸上。
樊重伸手正想替他将发丝捋开,却发现自己一手的白浊,有点不好意思的想要找东西擦拭,不想连二抓着他的然后带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樊重想起那一晚的画面,连二自渎之后也是这样舔了一下自己指上的白浊,半敛着星湿的眼眸,眼角薄红,像是给人下了春药一样,整个人又热血沸腾起来。
连二用双手抓着他那只手,舌头从樊重的食指指尖舔下去,一直舔到食指的根部,然后将整根手指含了进去,舌头缠绕着,吞进吐出。
、
湿热柔软的感觉,加上连二那副诱人的表情,让樊重心底一荡一荡的,刚发泄过的物事又硬了起来。
连二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帮我脱衣服……」有点命令的口吻,樊重很听话地用另一只手单手扯开他的腰带,腰带一松,衣襟就滑散开来,樊重抽开他中衣的衣结,将中衣往两边打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胸前两点褐色随着胸膛的起伏而一起一落。
樊重将那只手抽了出来,把连二留在手指上的口涎摸在他一遍的红蕊上,小小的肉粒透出熟透的亮泽,樊重用另只手摸向另一边的那个,这个则低头用嘴含住,一遍揉搓捏弄,一遍用力吸吮。
「呜……」
连二发出一声听起来有点痛苦的呻吟,却反而挺起胸膛将那个地方往他嘴里送去,小小的肉粒被玩弄得红肿起来,连二有点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再次抓住樊重的手,这一次带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身后那个地方,按着他的手指,让他揉弄着那个闭紧的洞口,嘴角勾起笑意,有几分放荡,「这里……也要……」
樊重有点呐呐地手指顶弄那个洞口,但因为干涩紧致而不得其门,想起上次偷看他自己一个人时弄的情景,将手上的浊液涂抹在洞口,才缓缓地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推了进去……
连二像是不适地皱眉闭眼甩了下脑袋,一头黑发披挂肩头,手也攒紧身下的床褥,樊重怕弄伤他,手指便埋在那里不动,只觉里头温热紧窒还微微蠕动着,尝试朝外面抽出一点,便觉里面的内壁好像十分欢喜地缠着自己不放自己离开。
推送了几下,入口变得柔软了,便尝试再加了一根手指,看到那个地方像嘴一样张开将两根手指一起吞没,樊重抬头正对上连二水盈盈的眸光,脸上表情虽不再那么痛苦,但那样看着自己的表情就像在欺负她一样,全然没了之前勾人的放浪。
这一眼让樊重又生出了一点既爱又怜来,手指温柔进出的开拓,另只手和嘴也不停,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抚摸亲吻,烙下一个又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爱印。
忙活了一番,加上身上再起的热火,樊重感觉有些出汗,便直起身脱掉了衣衫露出底下精壮的肌肉,尤其是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东西,赤红粗壮,像条昂首的巨蟒。
樊重架起连二两条修长的腿,将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抵在那个一吸一张像是贪婪着吃不够的地方,感觉龟头顶端被柔软吸缠住,便往里送去。
「嗯……」
连二发出细细的啜泣声,攒着身下床褥的手手背起了根根青筋,脑袋偏向一侧,闭紧的眼角水光流转。
樊重变换了下姿势想一口气进去让连二少受些苦,但是不知怎得耳边响起了权叔训斥自己的声音。
「要不是我年纪大了,一坐船就晕,我才不会让你这根木头跟着,说不定就做了什么让爷生气的事。
」
便停下动作,呆呆问连二,「爷,我对你做这事儿,你会不会生气?」
原还用力攒着床褥的手一下松了开来,连二侧过头来,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让他一时无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谁料下一刻连二却是笑了起来,有点拿他没有办法的那种笑,于是樊重更加莫明,底下那根东西滚烫得蓄势待发,眼前的情况却不知是进还是退。
连二总算笑完了,但笑意还残留在脸上,他将被架起的腿放了下来,转而勾住樊重的腰,像是在催促他似地勾了一下,「你啊,真是一块傻得出奇的大木头……」伸手圈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你现在要是不做,我倒真的会生气……」
樊重听了这话,就像得了允许,收起拦住野兽的栅栏,抱紧了连二将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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