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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程隐一顿，莫名不已：&ldo;谈什么？&rdo;

他侧目，看了她几秒，说：&ldo;结婚的事。

&rdo;

&ldo;这件事还有什么要谈的。

&rdo;她道，&ldo;沈爷爷已经同意了，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就这样。

&rdo;

沈晏清皱了皱眉。

&ldo;决定事情之前能不能不冲动。

&rdo;

程隐乐了，&ldo;哪样才叫不冲动？&rdo;她眸光熠熠，两边唇角上弯。

那双眼睛里像有很多话没说，内容复杂，但似乎彼此都懂。

沈晏清有点烦躁，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她碍眼的笑模样，亦或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取出一根烟，拿在手里却没立刻点燃。

手里不知是有意无意，加重了力道，烟被捏的稍扁。

程隐瞅向他手里的烟，&ldo;换牌子了？这个味道好抽么？&rdo;

&ldo;嗯。

&rdo;

沈晏清点着火，半截蓝半截红的火苗从火机端口跳出来，过会儿飘起淡淡一层烟糙味。

&ldo;这个味道重。

&rdo;他说。

前几年换的，换了有些时候了。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话落在烟盒上，有点出神。

青春期的时候，程隐悄悄摸摸学人家叛逆，大人面前乖巧，私下学着抽起了烟‐‐其实她并不会抽，两口就能呛得咳嗽，不过是装模作样。

后来被沈晏清发现，在她包里看见一盒烟，直接把她骂了一顿，狗血淋头。

她不服气顶过嘴，说：&ldo;你自己都抽，还管我？&rdo;

沈晏清年纪不大，气势却很足，冷冷瞧她几眼，瞧得她立刻闭嘴不敢多说。

又过了很久很久，随口问起他当时为什么不让她抽，他看书头也没抬，答了句：&ldo;抽烟伤肺。

&rdo;

……

气氛静谧，程隐又敲起了车窗。

沈晏清皱眉：&ldo;哪养成的习惯？&rdo;

话一问，没听她答，反应过来后，车里又静了。

离开的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