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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就在前面,他不动了,我自己可不敢走。
已经不知道黑手套在自言自语什么,百无聊赖,我拿着手电筒乱晃了。
光柱扫过西厢屋顶,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好像有东西趴在上面?
我又照了回去。
这一照不要紧,我头皮直接麻了。
两只血狗子,浑身光溜溜,就像褪了皮的大马猴。
一半脸惨白,另一半有梭形血痕,穿过野兽一般恶狠狠的眼珠。
正半趴屋顶,死死盯着我们。
喂喂,黑,黑手套!
我一哆嗦,光柱晃起来。
其中一个向前倾身,面目狰狞,扑下来的同时,张嘴便嚎,露出一口白森森又血淋淋的尖牙。
极度惊惧中,我不觉一怔,这正是那天,在小猫电话里听过的怪叫。
那血狗子张牙舞爪,来势凶猛,我想着小猫的事,一直发呆,想闪躲时脚上却像生了根。
寸步难移。
完,好像都感觉到这东西嘴里的腥味了。
长真难看,我想。
他一定是血狗子里面最丑的。
一声闷响,临近身,这东西被踹出去足足有五六米远。
像被夹到的老鼠一样,吱吱儿叫起来。
打了个滚,起来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人猿泰山一样手足撑地,在地上围着我们绕来绕去。
却不再攻击。
这要是战场,黑手套转头,对我说: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虽然看起来,他甚至还不如我人高马大,但这一脚的力道,着实惊人,听着都蛋疼。
上面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从一侧直冲黑手套扑来,我支支吾吾,拉拉扯扯,小,小心,来了!
没想到黑手套把我一推,自己往后退:这回你上,也该练练了。
练你大爷,我心里一凛,你这不是坑吗,我这还没认你当爷呢,你就把我当孙子耍。
说时迟,那时非常快。
这只血狗子比刚才的要小一号,按说我这曾经撑起半个球队的小前锋体格,比这玩意高了快一头,也不虚它呀。
第一次攻击,我闪了过去,它一个回转,又扑过来。
我跟血狗子扭打到了一块。
半天一点上风也没占到,脸上,身上倒被划了好几道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