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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悲,他们只是因为孩子而不想她离开,可是,如果七月之后,孩子顺利生产,那么,她叶惠心该何去何从?
“惠心,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不喜欢……你的妹妹,就……算碰了她,也只是意外。”
不喜欢安雪平,碰她只是意外,那么,妞妞呢?
她不该问,也不想问。
“老婆,睡吧,太晚了。”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二更天了。
“谁是你老婆?”
真是不害躁,她们连证都没扯呢。
“娃都怀上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而且,这辈子,你也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他抱着她滚向了床铺,吻着她,深深地吻着,直至吻得喘不过气儿来。
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问:“喂,那个红头发男人是谁?”
“谁啊?”
惠心打算给他装到底。
这下子换他急了,支支吾吾地道:“就是……那个红头发的男人……你跟着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啊。”
“噢,我也不认识啊,只是过路的。”
“骗人,叶惠心,你说不说?”
这种词儿好烂,焰太子用长指骚她痒,躺在床上的惠心笑岔了气。
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她还是颤着嘴儿喊:“我真不认识,他说他姓郁,叫夜臣。”
“郁夜臣。”
皇太子念着这个名,忽然就停下了手,面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是的,好像就是这个名,你认识他?”
太子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薄唇吐出:“不认识。”
沉吟了几秒,他给她说了一句:“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郁夜臣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影响焰骜的情绪?
这男人一听到郁夜臣这个名,脸色都变了。
折腾了一晚上,惠心整个人早就困了,焰骜是几时回来的,她不知道,或者说,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余温早已冰凉,只是,回想起昨晚梦中,一直有两条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暖烘烘的被窝与体温,让她整个心都是暖洋洋的。
这说明,昨天晚上他后来还是回来了,只是起得太早。
是上班去了吗?
掀被起床走向梳妆台,刚拿木梳子梳头发,就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那张便条。
“亲爱的,昨晚累坏了,我让吴妈不要上楼来打扰你,起床后,记得喝一杯鲜奶,中午吃一条清蒸泸鱼,奉命出差,三天后,会回来。”
望着这张便条,阅读过后,惠心紧紧地将它攫在了掌心里。
感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她的满满一颗心都照亮,整个人都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