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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伤着我儿子,我定不饶你。”
不顾身后男人的叫嚷,惠心抓起了衣服,仓皇地逃出浴室。
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视线凝扫向窗外,窗外的夜色很浓,伸手不见五指。
身与心都颤抖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儿。
因为,她一旦离开,婆婆米飞儿又会追过来,一个小时前,婆婆已经放下了尊严,亲自驱车去寒酸的小巷子将她劝回来。
她再跑,总觉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总想找一条捷径,冷静处理她与焰骜之间的问题,显然,跑已经不再是办法。
想到这里,索性就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止了,某人没穿衣服,只在腰际裹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弯腰从抽屈里拿出吹风机,扬眉冲他喊了一声儿:“叶惠心,过来,帮我吹头发。”
我呸,耍了流氓,还妄想她给他吹头发,做梦去吧。
见惠心别开脸,他也没发火儿,径自拧开吹风机吹头发。
吹干了头发,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脸靥足,他走向她,一屁股坐到她身侧。
“喂,刚才有伤着他没有?”
粗声粗气地问,好似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惠心挪开了身子,对他的话不予理睬。
焰太子也不恼,继续挨过去,贴着她的身子,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低笑两声:“叶惠心,有这么别扭么?”
伸手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与自己眉对着眉,眼对着眼,鼻尖贴着鼻尖。
“喂,你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
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现在,理智回归,却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呸,焰骜,想耍流氓,到夜总会找女人去。”
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作为惩罚:“我从不去那地儿。”
“乱讲,你与安雪平不是就在地儿认识的?”
突然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这女人似乎想要给他翻旧账。
“是你妹妹硬缠上我的好不?再说,那一夜,我都不知道自己碰了她没有。”
酒确实害人,他是真不知道那晚自己碰了那骚女人没有,只是,醒来后,她就光着身子睡在了他的旁边。
耻笑一声。
“没碰,咋可能连孩子都怀上了,莫不是你,你还有这本领,也或者说,你认为单纯的我能够相信,是你把娃娃放到了她脚掌心,然后,爬起了肚子里。”
“我从不认为你会这样幼稚,叶惠心,你都没看报纸吗?你那**妹妹的肚子是假的,是她骗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有病,从小就有,我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一直没能治好,你怀上,并且是一次性能怀上,已经属奇迹了。”
“你不相信我这孩子是你的?”
“相信啊,相信啊。”
这女人哪根筋搭错了,他说的话那是这个意思嘛。
“我妈也相信,正因为相信,她才不允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离开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