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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布达拿着药酒,索伦图跑得像一阵风似的抓在手里,想给阿木尔涂,还很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阿木尔坐在地上闪动着泪光,还在哭呢。
“别哭了,你怎么样了?”
索伦图紧张地问,生怕她伤得重了。
二人挨得很近,像亲密的小伙伴,弼尔塔哈尔担心孟古青不高兴,侧过脸来刚想说什么,却见孟古青笑着走了过去,停在了阿木尔的面前。
光线被遮住了,阿木尔不悦地抬头。
“妹妹,我帮你涂吧。”
孟古青蹲下来。
“不用了。”
阿木尔缩了缩腿,动作倒很快。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索伦图关切地盯着她。
直到徐文魁赶来视疾时才稍稍放心。
此情此景,已收到预计的效果。
吉布暗喜地感谢:“多谢皇上和八阿哥关心小女,奴才代阿木尔谢恩。”
“没什么,想不到他们这样投缘。”
皇太极随便地应承着,有点失神。
“谢皇上金口,奴才深感荣耀。
八阿哥和格格对奴才和阿木尔都是极好,格格还送了香袋给我们呢。
奴才这就给她系上。”
吉布打铁趁热,当面这样做,将目光投向了孟古青。
孟古青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不悦的表示。
皇太极和哲哲再跟吉布寒暄了一阵,赐过午膳后,吉布带着阿木尔和下人在清宁宫的侧屋小憩,婉拒了苏布达的照料。
没多久却捧着阿木尔的腿唤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阿木尔的腿越发红肿了,疼得不可忍受。
吉布趁机惶恐地叫道:“阿木尔,你怎么了?”
屋里看守的下人全是她的,一个个惊叫起来。
苏布达推门而入,也很不明白。
“香袋,一定是香袋。”
吉布闪动着晶莹的眼泪,抓住香袋对苏布道:“糟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麻烦您,快请徐太医再看看吧!”
一事不烦二主,阿木尔摔倒的时候是他救治的,这时自然还是他。
徐文魁只好又跑了一趟,待他看过伤处之后,又检查了一下香袋,道:“小格格的肤质对香袋过敏,所以现在伤口肿得发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香袋是很寻常的香袋,又没有什么有害的东西,怎么会过敏呢。”
吉布故意诱导着,“惶恐”
地对苏布达道:“糟糕,我们连累了格格!
早知道我就不会把香袋系在阿木尔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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