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tXT下载)
世上岂有早知道,若有,必是预谋。
吉布太过心急,不觉便漏了底细。
正好话音刚落,孟古青自外边走了进来,浅笑道:“我来瞧瞧妹妹,侧福晋说什么‘花粉’,‘香袋’,什么‘早知道’?”
被点破了,吉布面红耳赤,尴尬地退了一步。
孟古青于是走到阿木尔身旁,关切地望了望,又将目光移至徐文魁的身上:“咦,这是怎么弄的,她的脚怎么都肿起来了,徐太医你看过是什么原因?”
刚刚在门外听见的,她要无耻的人再说一遍。
徐文魁本是偏帮,再说一遍便失了底细,声音变得很小:“小格格对花粉过敏,所以……”
“那便奇怪了。”
孟古青于是去问吉布:“侧福晋说早知道,既是早知道香袋会让她过敏,为什么还要替妹妹系上。
况且,我这个香袋,正如侧福晋所说,一点有害的东西也没有,妹妹为什么会过敏呢?”
好利的嘴,已是明指陷害。
无论吉布如何回答都将落入陷阱。
吉布抬眸,苦笑了一下,分辩道:“绝没有责怪格格的意思,只是太担心阿木尔的伤势才会说错话,她这个样子也着实可怜,格格,千万不要怪罪。”
她一边说,一边眯起眼睛微颤着唇,十分委屈。
孟古青知道她就是想在众人之前显得被欺负了,显得自己不知好歹,因而“诧异”
道:“侧福晋这是何意,我并没有说你责怪我呀。
只是您说是香袋的缘故,所以我一定要分辨清楚,这个香袋是我塞罕一起做的,塞罕是懂药理的丫头。
居然犯了大错,我非罚她不可,来人!”
心有灵犀的塞罕慌忙跪了。
争辩道:“奴才绝对没有使用冲撞的药材,奴才是冤枉的!”
这句话是替孟古青说的,顿时,徐文魁刚刚的那些话没有了说服力。
孟古青果然道:“呀,赛罕这样说,徐太医又那样说。
这样吧,还是请皇后做主。
免得传了出去有什么闲话。
苏布达嬷嬷,麻烦您。”
哲哲自然是帮着孟古青,见状吩咐道:“这也不难,去请江太医来,就说本宫有事请他帮忙。”
江行舟守着中毒的御厨。
因着懿旨暂时来这里,进屋瞧见徐文魁也在,顿时有点受惊地偏过了眼睛。
徐文魁冷漠地不看他。
江行舟忍耐着走去看过了香袋,郑重地回复屋里的人们:“光是这样只怕误诊,请容微臣将它拆开。”
“不用了吧。
拆散了,格格的心意就被破坏了,还是不要拆了,一点小事没什么要紧的,大不了摘了它就是了。”
吉布突然出言阻止。
额上冒出汗来。
“不,一切分辨清楚才好。”
孟古青不理他,催促江行舟。
只见拆开的香袋里有着棉花,苍术末,艾叶,藿香和冰片末。
这样的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