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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边边大呼冤枉,道,我也就想起你刚才安慰我时一副视男人如粪土的样子。
季玉面呈得意,忙问,我装得像不像。
陈边边道,像不像不知道,不过一看你那样子我就想起剥皮的椰子。
季玉惑眼大瞪,问为什么。
陈边边道,其色也黑黑,其硬也当当,无须挥锥把钻,亦知其内汪汪。
季玉按住陈边边兜头盖脸便是一顿猛挠。
一顿饱闹后,二人又相搂互诉了一大堆衷肠。
陈边边气也消了,也不管季玉爱不爱听,又言不由衷千嗲万嗟派了孟皓然一万个不是,直到季玉因头点得实在太酸,无奈道“其实陈子昂也不是一个什么好鸟”
,这方心满意足。
于是抓起沙发上一面小镜子又照了起来,边照便道:“你说这玉皇山庄的蚊子——怎么这么毒!
都过去四天了,你看这脸上红点艳得,跟守宫砂似的!”
“守宫砂是这样子吗?”
季玉抢过陈边边手里的镜子,把脸凑上去左看右看。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点过!”
“就是点了,也怕早没了。”
季玉盯着陈边边,一脸坏笑。
“我撕了你这张嘴!”
陈边边跳起来按住季玉便是一顿猛挠,直痒得她哭爹喊娘,方罢手若有所思,“只怕过两天玉皇山庄没得安耽了。”
“为什么?”
季玉听着突兀,也不待一口气喘顺,揉了胸口就问。
陈边边得意道来。
原来,这两日上班,公司老有人没完没了问她脸上怎么回事。
她据实相告说蚊子咬的,竟无人肯信!
今天又被人缠上问得没完没了。
她实在烦了,想捉弄他们一番,就拢了一干好奇者神秘兮兮道:男友前些天上玉皇山偶得一草,其茎紫叶赤、异香扑鼻,闻了令人yu罢不能,宛若升仙。
闻者无不惊诧莫名:听说玉皇山从不生草!
她问:诸位什么时候上的玉皇山?众人七嘴八舌,均说久矣。
她面露不屑:那是以前,现在生草了!
众人便求:此草可否带来与我等一闻?她笑答:想闻自己采去!
众人无不跃跃yu试,纷问此草何处可采。
她想南坡距城最远,便道南坡。
众人行将散去,少不得问这和她脸上的红斑有何干系。
她面色肃然:忘了告诉你们,闻那草时最好有所节制,不然就会过敏!
众人无不颔首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