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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死了呢!”
季玉拍罢胸口,气得直揪陈边边的鼻子。
“还不如死了好!”
陈边边痛得哎哟一声滚下沙发,就势一屁股钉在地板上,也不理粒粒摇尾舔舌如何讨好卖乖,鼻里嘴里呼哧呼哧。
季玉想这陈边边自摊上孟皓然,恨不能变成苗条王八活上一万年,今日何故这般气短了?忙问所以。
“今天我生日!”
陈边边气咻咻道。
“你不是上月才过了生日吗?”
季玉讶异万分。
“我早就跟孟浩然说过,以后生日跟粒粒一块过!”
“今天粒粒生日?”
“你白痴啊还问!”
陈边边赏给季玉一个完美无缺的大白眼。
“那就过呗!”
季玉自觉问得愚拙,歉意一笑。
“可我这脸,怎么见孟皓然?”
陈边边一把将粒粒捞进怀里,满肚子懊恼透过指端顺着粒粒浑身白毛丝丝直往外冒,直挠得粒粒不堪其痛,几次挣脱yu逃,却又被她执著地逮了回来。
也难怪陈边边如此懊恼,自那天卧在玉皇山庄灌木丛里有幸窥得孟皓然眉毛鼻子不分的黑影后,随之而来的是,孟皓然一连三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幸亏她识得孟皓然几个得力干将,去电方悉孟皓然被市府召去秘密的干活,这才没有急得从楼上跳下去。
昨天下午,她千呼万盼好不容易于等来孟皓然媚声天降,抢步出门前对镜贴花黄,方觉此时不宜。
不得已,只好按了满腹相思学了季玉谎言百出拒绝和孟皓然见面。
原本指着再过一宿脸上定会光洁如初,孰料大半日镜不离手唯见脸上花落残红。
偏是孟皓然的妹妹不知有望成为自己未来嫂子的陈边边正幽思难解,午饭时火上浇油打来电话说粒粒今天生日。
她一气之下逃回住处,愁肠百结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不见会死啊?”
一语勾得季玉幽思如海,可眼瞅着陈边边气急败坏的样子,也顾不及心中爱chao泛滥,转而硬嘴利牙去宽慰她。
哪知俏言妙语说了一箩筐,却是收效甚微。
便恼火叹道,“早知你这么不经劝,我还不如一车撞死。”
“这怎么行!
你死了我怎办?”
陈边边腿一缩腰一弓,屁股已经蹿上沙发,随即拉了季玉便是周身上下一阵细瞧紧摸,见毫发无损,方问怎么回事。
季玉便说,下午练车时,心里想着想着、车子开着开着,一不小心就拱进了水坑里。
陈边边顿时笑得眼泪翻飞。
季玉忿然骂道,真是狼心狗肺我都差点香消玉殒你还扯嗓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