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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唐书》成书于宋仁宗时期,又因所增列传多取材于本人的章奏或后人的追述,碑志石刻和各种杂史、笔记、小说都被采辑编入。
故而这段史料来源较为可疑。
第五,整段史料逻辑前后矛盾,语焉不详,更类野史笔记小说。
例如:“玄龄卒,主导遗爱异赀,既而反谮之,遗直自言,帝痛让主,乃免。
自是稍疏外。”
如果这段史料可信的话,那么应当是在贞观二十二年房玄龄逝世后发生,那时候唐太宗也身患重病。
在短短一年之内唐太宗还能:“主怏怏。
会御史劾盗,得浮屠辩机金宝神枕,自言主所赐。
初,浮屠庐主之封地,会主与遗爱猎,见而悦之,具帐其庐,与之乱,更以二女子从遗爱,私饷亿计。
至是,浮屠殊死,杀奴婢十余。”
,那么看来唐太宗最后一年的经历还是很丰富的,不仅要安排后事还要处理高阳公主的风月案。
诸如此类逻辑混乱在《新唐书》中比比皆是,不得不令人生疑。
而房遗爱在后期的官职已经坐到太府卿,掌金帛财帑的官职会无缘无故去窥伺房遗直的房产举动令人生疑。
第六,对高僧辨机研究较深的学者们认为,辨机一直受到佛学家的尊敬,只是其死因扑朔迷离,不太可能和高阳公主有不伦之恋。
又《瑜伽师地论后序》云:三藏法师玄奘,敬执梵文译为唐语。
……弘福寺沙门玄谟,证梵语大总持寺沙门玄应,正字……《摄决择分》,凡三十卷,大总持寺沙门辩机,受旨证文……臣许敬宗,奉诏监阅……僧徒并戒行圆深,道业贞固。
这是许敬宗为《瑜伽师地论》写的后序,是呈给唐太宗看的。
其文字肯定要考虑到太宗现在和以后的想法。
如果辩机真与高阳公主有染,另外再加个宝枕的话,许敬宗绝对会知道,就不会在这个给太宗看的序文里详细提到辩机法师。
也不会那么肯定的说,译场的僧团清净。
就自然会找一些圆滑的词语,相信这个对许敬宗来讲不是难事。
(论文《辩机死因初探》)
谋反疑团
此后,随着唐太宗驾崩,新皇帝李治登基。
高阳公主同时与房家失去了唐太宗的庇护,永徽四年因为房遗爱参与荆王李元景谋反案发而遭到灭顶之灾。
对于这次皇室谋反案历来众说纷纭,结论各不相同。
有人认为是宗室势力与长孙无忌元老势力较量后失利的结果,也有人认为是宗室势力想推举新人取代李治而遭到政治清洗,也有人认为是房遗爱参与魏王党谋反遭到诛杀等等。
总之这次皇室清洗案涉及的人数众多,皇室勋贵荆王李元景、高阳公主夫妇、巴陵公主夫妇等均被赐死,房玄龄家族几乎被清洗殆尽。
吴王李恪被冤杀其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一时成为永徽年间的大案载入史册。
高阳公主夫妇诸子流放岭南。
根据其他资料显示高阳公主夫妇共有四子,家族覆灭后二代孙房沼,监察御史;三代孙房绛,四代孙房晦、房勋,五代孙房凝(字玄俭,晦子,郢州刺史,著有《支谟墓志》)、克让(凝子,光州剌史);六代房邺(邺,字正封,作有《少华山佑顺侯碑颂》)、房复,各人事迹留存较少。
高阳公主
房遗则无后。
长子房遗直,受二弟的牵连贬为铜陵尉之后,举家迁往任上,遂在铜陵传嗣。
房遗直身后四世之内,子孙皆已失考,据传世代均有在九华山入寺为僧者。
五世孙名叫房阶,中唐时期做过大理司直;房阶的儿子名叫房鲁,字咏归。
房鲁有个儿子名叫房重,字慕,曾任武功尉。
房重有个儿子名叫房谔,曾任大理寺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