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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高级嫔妃中可能性应该较大。
唐太宗有二十一位在世公主,高阳公主能得到唐太宗的另眼相待也有可能是经常得见天颜承欢膝下所致,同时也可能与唐太宗脾气相投分不开。
正史记载高阳公主有宠于太宗,深得太宗喜爱。
于是约在贞观十五年前后高阳公主十二岁左右时候由太宗许配下嫁于当时的开国名相房玄龄第二子房遗爱,算是太宗女中册封和出嫁较早的公主之一。
已知册封较早的是太宗女清河公主李敬(贞观二年册封,食邑三千,时公主约五岁),而韦贵妃所出的临川公主李孟姜到贞观十五年十八岁时才册封公主出嫁。
驸马家世
清河房氏出身山东高门,房玄龄受封为梁国公。
官任中书令、尚书左仆射、司空等职,总领百司,掌政务达20年。
房玄龄又以“房谋杜断”
成为唐太宗建国治国的左膀右臂,能嫁入房家足见太宗对高阳公主相当的重视。
高阳公主深得太宗器重正史亦有佐证,高阳公主的驸马房遗爱以主宠“故特承恩遇,与诸主婿礼秩绝异。”
,也就是说在已经出嫁的所有嫡庶公主当中,房遗爱以高阳公主得宠的缘故在太宗前的待遇比其他驸马都尉要优惠,礼秩指礼仪等第和爵禄品级。
房遗爱官至太府卿后为房州刺史,太府卿乃从三品“掌财货、廪藏、贸易,总京都四市、左右藏、常平七署。
凡四方贡赋、百官俸秩,谨其出纳。
赋物任土所出,定精粗之差,祭祀币帛皆供焉”
是太宗朝驸马都尉中少有的财物实权肥缺。
同时高阳公主的婆母范阳卢氏也性格刚烈非常有名,在《新唐书》列女传中记载了卢氏剜目明志的典故,又有《隋唐嘉话》趣事“千古风流一坛醋”
的名号(真实性待考)。
卢氏在房家家谱中也有记载,可有佐证。
想来高阳公主嫁入房家遇到这样一个性格鲜明的婆婆想要为所欲为也当有所顾忌。
房玄龄见诸史料有三子一女:长子房遗直为嗣,妻杜氏未见有载,次子房遗高阳公主,第三子房遗则娶荆王李元景之女,女为韩王李元嘉(宇文昭仪出)王妃,传说名曰奉珠。
但是根据近期发掘的房氏墓志发现房玄龄可能还有一子名房遗义妻吴氏,皇太子舍人、谷州刺史(唐故朝议郎行东海郡缘事参军房府君吴夫人墓志铭并序),还有一女嫁给当时莱州刺史兼莱州港造船使郑仁恺。
(唐故密亳二州刺史赠安州都督郑公碑)。
房家子女可谓个个攀龙附凤,地位显赫,故而家庭关系错综复杂易生事端。
加之房玄龄在贞观朝局中举足轻重,尽管房玄龄如履薄冰但仍无法避免政敌的攻击,为房家后来的倾覆埋下了伏笔。
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唐高宗李治的姐夫房遗爱谋反案发犯“十恶”
罪。
依《永徽律疏》的规定,对房遗爱应被判处死刑,不适用自首;
辩机迷案
高阳公主和高僧辨机的疑案成为高阳公主遭受世人诟病的最大罪名。
但是在较早成书的《旧唐书》根本没有提及此事,而是由百年之后宋朝编纂的国史《新唐书》欧阳修等史学家权威提出,于是从宋朝仁宗以后高阳公主和辨机的不伦之恋成为铁板钉钉的正史,也是高阳公主化为**史料形象的开始。
目前因为没有更为详实的史料佐证,所以尽管后来研究者对此事提出种种考证质疑,但仍不足以推翻《新唐书》为高阳公主的定位。
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和辨机到底有没有关系?《新唐书》为我们描述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言之凿凿。
“主负所爱而骄。
房遗直以嫡当拜银青光禄大夫,让弟遗爱,帝不许。
玄龄卒,主导遗爱异赀,既而反谮之,遗直自言,帝痛让主,乃免。
自是稍疏外,主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