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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他刚才态度,虽亦满脸怒气,口气亦算严厉;但仅一个‘滚’字,既没打亦没罚。
且‘朕和皇家的事不用你小子操心’及‘虽系忠君爱国之心,嗣后也不许再提。
’这话什么意思?听来颇耐人寻味。
哦,咱家明白了:在他意识里,信息当为重要,事亦算是好事;但透露信息和操心的对像却不够职级。
是嘛,当今皇上封宫纳妃的大事,让身边近侍太监掺和进去,传出去是有失天威------”
既然“经”
算好经,若想“灵”
的话,须换个人来念。
只要最终目的能达到,换个人“念”
又有何妨?那么在这皇宫大内,究有谁够资格呢?自然不是大臣便得后妃。
想到此他脑际间突兀跳出一个名字:对,就是皇贵妃徐如玉。
此对像不仅份量满够,且同皇上与袁将两边关系均好,说话一敲两响;加之对方脾性温和礼贤下人,前去求之,定不相拒。
但安公公还是失算了。
就在当天傍晚,好不容易盼到个机会,皇贵妃徐如玉奉召,前来乾清宫同皇上共进晚膳。
当晚膳结束,安晓元代崇祯帝送玉贵妃娘娘出宫时,皇贵妃几次婉辞对方“不要送了”
;但这安晓元却坚持继续送。
玉妃是何等聪明的人?看对方扭扭捏捏,几欲言又至的样子,猜到他必有啥事相求自己。
于是,便直言不讳问道:“安公公,以本宫猜想,汝并非担心本宫摸错路,才再三予以相送;而是有啥话想单独对本宫说吧?汝是皇上身边近侍。
当汝尚未任御前掌印和主持大内之前,因常同本宫小鸽接触互通信息;所以咱们早就熟悉。
公公有何话但讲无妨。”
“人赞皇贵妃娘娘智力超群,甚事也瞒不过娘娘眼睛。
今为内臣亲见,不能不口服心服。”
安晓元当即拱手一揖,且顺腿搓绳吹捧道。
“不敢相瞒娘娘千岁。
内臣的确有话需向娘娘奏禀。
且有要事求娘娘相帮。”
“哦?那就快说说看,究竟系什么话?什么事?”
玉妃当即好奇问道。
听对方顺杆爬,玉妃内心随一激灵:“对方既为皇上身边近侍,能有何话需急向自己奏禀?又有何事求己帮忙?大约不是因做错事,说错话,受皇上训斥责罚;想拉关系走后门求自己向皇上说情,免予处罚?若果真如此,可不能开了坏头,滋长宫女太监们犯错逃罚的不正风气。
应劝其认错认罚,带错立功。
可是,当她听过对方陈述罢,欲说之话和求帮之事后,不禁一愣,更半天没回一声;但内心却打起小鼓,不由慨叹:自皇上斗倒魏客,清除余孽,并为东林言官们恢复地位名誉,又倡导广开言路之后,政风的确大变了。
你看,连内臣宦官也竟关心起皇上后宫家事了。
还竟敢将劝说皇上纳新妃的事,求到同为皇妃的本宫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