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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万岁爷。”
安晓元却认真解释道。
“袁将带不带家眷,或他家何人来寓所奴才并不好奇。
让俺深感兴趣的是,他的这位舍妹,虽已年已过二旬长大成人,却至今仍待字闺中------”
听至此处,崇祯帝忍俊不禁“呲”
声笑了,随即揶揄道:“嘿,嘿!
小安子,不是朕说你,你一个太监竟还有娶亲的野心?即便耐不住孤寂,想效法你前任魏忠贤,找个女对食解解闷;充其量也只能从宫女中找。
朕可警告你呀,千万别打良家妇女的主意,坑人家独守空房断子绝孙;至于大臣亲眷,像袁将‘舍妹’什么的,欲做你老婆想也别想。”
“啊?好俺那万岁爷呀,看您老想哪儿去了?”
安晓元听后突兀大惊失色,当即匍匐在地诚慌诚恐辩解道。
“为俺自己?爷就是给俺一百个胆,俺也不敢。
别说大臣之女,尤其国家栋梁袁大将军舍妹,奴才更是望尘莫及;更无狗胆效发前权奸魏逆忠贤,搞什么‘对食夫妻’。
奴才自被阉割进宫那天起,就彻底断了一切想望邪念。
奴才之所以单单向爷禀奏,袁将寓所有个舍妹,不仅颜色绝佳,知书达理;且至今仍待字闺中;其目的却完全是从充实皇上后宫,和延续皇家烟火考虑的------”
“好你个安晓元狗奴才!
朕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崇祯脸色突变震怒道。
“难道你忘了《大明律》中:后宫内臣不得参政的条例?那是要轻者贬职重则杀头的。”
“奴才怎敢忘记或公开触犯,《大明律》中有关后宫内臣不得参与朝政的规矩?”
安晓元反不服气地站起来据理力争道。
“奴才为皇上充实后宫和延续皇家子嗣香火考虑,不仅不是参予朝政,却更是一片忠君爱国之心。
此心对天可表。”
“朕和皇家的事不用你小子操心!”
被驳理屈的崇祯虽仍怒气未息,但已明显改变看法地道。
“哼,虽系忠君爱国之心,以后也不许再提。
滚出去吧!”
为人精明势利的御前掌印太监、大内总管安晓元,为攀附高枝,费尽心机,满想着凭藉手段促成一桩美事,两边讨好;以此联络上当朝红人袁大将军,却借彼之力向当今皇上施加影响,进而实现获取掌管东厂、锦衣卫的特权的愿望;却没想到自己热脸却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不仅未得鼓励奖赏,反受一通奚落训斥,平招一顿没趣。
当时听到崇祯那声“滚”
字,他的一颗心当即提到嗓空眼里;生怕晚“滚”
一步,招之更严厉处罚。
所以便三脚并作两步,屁滚尿流而去。
但当跨出乾清宫门,走回自家居处的路上,那种恐惧和顾虑便一点点消失,代之以不解和猜疑:“不对呀?若这皇帝佬儿,当真反感臣下为其后宫和子嗣操心,恼怒咱家为其透漏佳人信息的话,按他一向严厉脾性,是不肯轻易放过触怒他的臣属呢。
轻者降级罚俸,重则杖后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