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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姗姗来迟的肖童,我顺着声音望过去,肖童穿着一身T恤牛仔裤,头发剪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左臂纹了花臂,看不出是什么图案,青黑的一片,和前几天我见到的肖童大相径庭。
付筱如法炮制将她和刘汉强的一夜·风·流完完本本的给我俩描绘了一遍。
“我家汉强完全拿的出手,各个方面机能完善。”
看来付筱对于前一段时间我对刘汉强的猜测很是介怀,趁这个时候赶忙替刘汉强澄清着。
“这不好说呀,你又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你的判断完全没有说服力!”
“嗯,有道理,说不好他为了昨晚还下了不少功夫,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伟·哥……”
我和肖童一唱一和,把付筱的脸说的一阵白一阵红,直到她撅着小嘴不搭理我俩,去切蛋糕我俩才互相做了个鬼脸,停止了对付筱的戏弄。
付筱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一刀一刀细致的切着蛋糕,蛋糕在付筱的刀下被切的支离破碎,早就看不出了原本的样子,一瓣瓣玫瑰花也被付筱用小刀割的粉碎。
我看情况不对,坐到了付筱的身旁,一只胳膊搂了过去,把付筱拥在怀里。
“我们都是逗你玩的,你这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我们不也是替你高兴么。”
付筱没有说话,却放下了手里的刀,将盛蛋糕的纸碟子捧在手掌心,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下一秒,付筱就将蛋糕胡在了我的脸上,我被偷袭的措手不及,顿时蛋糕在我的脸上开了花。
付筱和肖童看着花猫脸的我,笑得直不起腰。
我也来不及擦去脸上残留的蛋糕,拿起桌上的蛋糕就往付筱和肖童脸上抹,死丫头片子,竟然敢戏弄我。
一时间,奶油还有花瓣飞扬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
我们放肆的笑着,打闹着,追跑着,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青春年少,今天不是我们步入中年的日子,今天才是我们十八岁的成年礼。
我回家的时候,吴越他妈已经睡了。
吴越还在等我,看着我一身狼狈的样子,吴越也童心未泯的一下子抱起我走进了浴室,我们整晚都在浴室里面折腾,仿佛忘记了吴越他妈那座门神就在隔壁。
毛彤彤终于来上课了,我在学校门口见到她的一瞬间,竟然鼻子酸酸的。
她的身后跟着毛铮,吴越看到毛铮赶紧从车上下来寒暄,我拉着毛彤彤没有理会他们就进了校园。
马上高考了,学校里面贴满了横幅,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走路都异常的轻快而安静。
我拉着毛彤彤走在这样的校园里,有说不出来的惬意,只为了我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又回来了。
刚到办公室还没有坐稳,小刘老师就跑了过来,翻弄着我桌子上的台历,看着上面被圈出来的日子,多嘴的问着。
“安安姐,你这几天要请假吗?”
我看了看台历,月底吴越公司要组织员工去海边宿营,吴越想让我跟一块去,我就提前跟教务主任请了假。
“嗯,那几天是要请假。
有什么事嘛?”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小刘老师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她整天跑到我这里来问东问西,我大多时候也只是敷衍她。
“哦,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安安姐,你听说了么。”
小刘老师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低头探过来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咱们教务主任的小三,原来不是许老师,好像是一个学生的家长,为了让孩子进快升班。”
那许老师那天打掉的孩子到底又会是谁的呢?我疑惑着,可转念一想,当事人的大刘都一副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接受的模样,我这个外人还在这里纠结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以后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做无妄的猜测,冤枉了人家,许老师可还没有结婚呢。”
小刘老师一脸的无辜相,撒娇似的撇了撇嘴巴。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本来也没什么恶意,以后听安安姐的,肯定不再以讹传讹了。”
谣言的始作俑者都说自己是无心的,自己的无心却往往会带给对方毁天灭地的灾难,更甚者,会毁了那个人后半生。
下午,我接到毛曦然的电话,她说晚上想请我去吃饭,当作我去探望毛彤彤的答谢,我本想拒绝的,因为去探望毛彤彤本就出自我的真心,并非是为了获得任何的酬谢。
毛曦然坚持,我也没有继续推辞,说好晚上她来接我。
我下了班,还是去卫生间花了一个淡妆,从储物柜里面拿出来一双高跟鞋。
平时上课我习惯穿平底鞋,为了不时之需我在储物柜放了一双高跟鞋和一些简单的化妆品,一直没有用到过,今天它们终于可以物尽其责,也算没有白白躺在里面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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