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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的身体,她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该怎么出去?
要不让小赤老隔着门口递进来?
反正只要注意一点,也不会出现走光的尴尬事情。
咦,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吴晚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以前,她似乎也这么干过。
好像就是初次见面的第二天,她还带着小赤老去了趟游乐场,做了次旋转木马……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她记忆力还不错,此时依稀还有点模湖的印象。
随着曾经的回忆浮上心头,吴晚晴脚趾来回搓动,白皙的脸蛋上,突然浮现一抹酡红,就连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
e那天似乎还闹了个大乌龙。
没事,反正那家伙当时年纪还小,估计什么都不懂,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肯定也不记得,这些童年时光里,微不足道的琐事了,吴晚晴搓了搓脸,为自己找了借口。
看着镜子里酡红的脸蛋,吴晚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刚洗过澡,卫生间里太闷了。
嗯,降降温,降降温。
不过,关了水龙头,她也打消了,让温言过来帮忙送衣服的想法了。
小家伙现在已经长大了,再发生以前的事情,她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
总不能扯着自己女儿的手臂,一脸羞愧的告诉她:
洛栖,妈妈对不起你吧?
看了眼浴巾架上,靠里侧的大号浴袍,吴晚晴眨了眨眼睛,要不先凑合一下?
不过,这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虽然,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但穿小赤老的浴袍,这怎么看都有点别扭。
吴晚晴摇摇头,捡起收纳篮里的旗袍,幽幽叹了口气:
算了,待会儿,再洗一次吧。
但刚捡起旗袍,吴晚晴突然呆了一下,身子僵在了原地。
此时,她的开衩旗袍和王洛栖的短袖之间,连接着一条透明丝线,就像拉丝一样,还有点弹性。
看着自己的旗袍,又看了看女儿的短袖,吴晚晴轻轻嗅了嗅,旋即便蹙起了眉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某种糖味。
在生物学上,大家管它叫——脱氧核糖!
“呸,不知羞的死丫头!”
吴晚晴轻轻啐了一口。
正准备扔掉被玷污的旗袍,她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杀猪的叫声:
“洛栖姐,疼疼疼,你轻点咬!”
吴晚晴的眉头狠狠跳了跳:
难道又干起来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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