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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没看见。”
司洲在自己刚刚吻过的地方轻轻点了一下,“算是预支给你的奖励。”
“还有其他的吗?”
听到预支这个词,白嘉言下意识问。
“当然啊,这点怎么够。”
……
司洲其实没有要保持神秘感的意思,毕竟他口中的奖励早早就透露过,这一点还是毕业典礼结束,白嘉言在台下被硬塞进一张船票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白嘉言在台上即将开始演奏曲目的时候,司洲坐在最前排的位置,离他最近。
毕业典礼的坐席都是先到先得,白嘉言本想着提前来排练的时候给司洲找好位置,结果本人自己比他还早,占了这么好的地方。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乐声倾泻而出,协调而优美,哪怕是对钢琴曲不曾了解过的人也能轻易沉醉其中。
他专心于自己的演奏,也就没留意到司洲在座位上举着手机一直在录像。
“过来。”
白嘉言演奏结束,他到后台将一身燕尾服换下来,悄悄溜到观众席要向司洲打个招呼,结果他人还没到,对方就觉察到了他的存在。
以免遮挡舞台,他蹲下身快步走到司洲跟前:“师哥。”
白嘉言略略扫了一眼,四周都没有空位,只剩下最后一排零星有几个:“我去后面坐。”
司洲回头望向后面,皱着眉头重新看向蹲在地上的白嘉言:“你坐那里能看见什么?”
“没事,还能听。”
司洲往座位边上挤了挤,勉强腾出一个空:“坐上来。”
白嘉言试着往那个空里塞,显然要一个小小的座椅承受两个成年男性还是过于勉强,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蹲回地面:“我还是去后排吧。”
“坐我腿上。”
司洲面不改色地发话。
“哦……啊?”
白嘉言愣了半晌,周围全是人,满满当当都是脑袋,这样未免有点太显眼,“别人会看见的。”
“没这么多人关注我们。”
司洲抬手摸了一下白嘉言的头发,“敢跟我在外面牵手,怎么坐腿上又不敢了?”
分明坐腿比牵手夸张多了。
白嘉言暗想,嘴上还是没好意思拒绝司洲,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周围的任何视线,直接坐到了司洲的大腿上:“我会不会太重了?”
“重什么?你都快瘦得我心疼了。”
“那,不会挡到后面吧?”
“这里是阶梯座位,不至于。”
司洲说着用一只胳膊紧紧箍住白嘉言的腰,“行了,别想着走。”
“我没想。”
白嘉言连忙解释。
司洲似乎没太在意这个话题,手指摸进白嘉言的外套口袋,往里头塞了些什么:“这个,奖励。”
白嘉言将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这才发现是一张船票,他还记得自己和对方之间的约定,只是没想过它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在思绪里被勾起来:“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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