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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二三章 到此尽欢（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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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周，你这又是苛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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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释开导弟弟，"

是咱们锦夏整盘棋没下好。

彤城不过收官一颗子，虽然努力拼杀，无奈大势已去，孤军无援，终成一步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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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一切后果，皆有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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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望着子释，神色茫然，"

大哥，你说，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

你不是已经说了？"

子释还是闲聊的语气，"

一切后果，皆有前因。

今日种种，由来已久。

不过是有些远点，有些近点；有些明摆着，有些暗地里；有些从上边来，有些自下边起……最后汇聚到一块儿，就变成了挡不住的洪水，足以裂万钧之石，溃千里之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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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是说——"

子周心中沉痛，却不愿回避，"

即使没有西戎入侵，咱们锦夏也……"

子释默默点头。

"

可是，大哥，我还是不明白，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子归犹不甘心。

"

你还要往深了追究，我可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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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释拨弄一下火堆，心想，总不能跟你讲"

历史必然性及偶然性与历史事件的关系"

，到底叹了口气，"

或者，只能去问老天爷。

"

想起仍然没有回答顾长生的问题，转头道："

我当初找遍整个彤城，只有守备府里藏了几部兵书。

林将军身边一个小厮看上了我们家翠翘姐姐，我替他送了两回东西，他就把书偷出来让我抄了三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