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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这种事也挺令人害怕的。
开始之后是有滋味,可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想一想要被那么粗的棍子捅,多少会有点害怕吧。
宝言如实回答沈沉,又觉得这些话说来太过令人羞赧,忍不住又想把脑袋低下去。
可下巴还被沈沉托着,只好红着脸垂下眸子。
沈沉听罢她的话,一时若有所思。
“哼,旁人只嫌太短太窄,没听说过嫌太长太粗的。”
他眉目微展,甚为男子的自尊心在宝言这番话里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哪里差劲?
像他这般优秀的人,自然不可能差劲。
宝言都快羞臊到钻地缝了,一点也不想继续和他讨论这个话题,退开一步,小声催促道:“殿下,时辰不早,要不咱们还是快些开始吧。”
沈沉却不如她的意:“急什么?太急了,待会儿你又要同旁人说,孤很差劲。”
他将手臂张开,示意她继续更衣。
宝言一听他的话,更为羞臊,她几时说过他差劲了……又几时与旁人说……
那天的事分明是个意外,她哪知道刚好就被太子殿下听见了……
宝言面颊泛一抹红霞,咬着唇,继续替他宽衣。
他的衣物颇为复杂,解完腰带后竟还不能直接脱下,这种两个人贴在一块的气氛太过焦灼,宝言有些受不住,被羞耻感包围,只恨不得快点灭灯,好歹能减缓一些羞耻感。
她有些着急,越着急便越不得章法,手上动作也渐有些粗暴。
刺啦——
布料裂开的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宝言傻眼看着自己手里那条破布,是太子殿下的衣服太脆弱了,不是她力气太大了!
她顿时更为窘迫,结结巴巴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宝言现在真恨不得立刻钻到桌子底下去,让桌帷把她整个人藏起来,呜呜呜。
她甚至眼神往桌子那边看了看,思索了片刻这种可能性。
她脑袋快低到地上了,攥着那块破布条,背过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掩藏罪证,殊不知此举掩耳盗铃。
沈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宫里的东西就是这样,中看不中用。”
宝言听他如此说,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结束宽衣的环节,宝言忙不迭躲进床帏之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沈沉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当真矫情。”
但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他抿唇,再次默念了一遍,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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