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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承认了信息来源。

原谅我，维特比，我把你招供出来了。

不过这也告诉他，格蕾丝担心维特比跟他交谈太多。

那是否意味着维特比是切尼的傀儡?

他继续追问：&ldo;但局长不这么认为。

&rdo;

&ldo;对，&rdo;她承认道。

总管心想，不知这算是什么样的背叛，&ldo;她不这么认为。

她觉得这些都是有利条件，我们太看重通常意义上的合适与否。

于是我们听从她的意见。

&rdo;

&ldo;即使她让人把前期勘探队员的尸体挖出来重新检验?&rdo;&ldo;你从哪儿听来的?&rdo;她提问时真的很惊讶。

&ldo;那难道不会反映出局长本身的适合性?&rdo;

但格蕾丝的惊讶已转化为强硬的抵抗，也就是说她又开始主动出击，她简洁地说：&ldo;不，不，不会的。

&rdo;

&ldo;她有所怀疑，对吗?&rdo;总管追上来问道。

前一期勘探队成员返回时遭到洗脑，总部从档案中推断，这种特殊状况，即使不能表明x区域中的形势有所改变，也可能导致局长的状态发生改变。

格蕾丝叹了口气，仿佛厌倦了试图摆脱他的努力。

&ldo;她怀疑……尸检过后，他们可能发生了变化。

但假如你这么问的话，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rdo;

&ldo;有吗?他们有变吗?&rdo;消失。

复活。

飞上天空。

&ldo;没有。

虽然比预期中腐烂得快一点，但他们没有变。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