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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秘书丁佳佳也进来了，眼眶红红地同何总拥抱。

何转身对客人说：&ldo;请吧，

我们一同离开2号。

关于今天的事，你们尽可自由地报道，不会有人限制你们。

董小姐，&rdo;他半开玩笑地说，&ldo;你也尽可在文章里骂我，说我是一个残忍嗜杀的

恶魔。

不过，我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样吧，离开2号后，中午我请客，二位

如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作延伸服务‐‐不过不能以2号老总的身份了。

&rdo;

虽然郁怒未平，董红淑也不好过于偏执。

毕竟何不疑是在人类道德的框架中

行事，他只不过是一个执行堕胎手术的医生罢了。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ldo;谢谢，

但我不能再耽误你的时间……&rdo;

斯契潘诺夫打断了她：&ldo;不，董小姐，拒绝何先生的盛情是不礼貌的，而且，

这样的采访机会以后永远碰不到了。

何先生，谢谢你的邀请。

&rdo;

何不疑最后留恋地望望四周：&ldo;再见了，我在这儿的生活落幕了。

从现在起，

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rdo;他面向电脑，用额头碰碰霍尔的合成面孔，&ldo;霍尔老朋友，

再见‐‐很可能是永别了。

&rdo;

霍尔显出恋恋不舍的表情，浑厚的男中音中饱含怅然：&ldo;再见，祝你的新生

活愉快。

替我向夫人和未来的孩子问好。

&rdo;

&ldo;谢谢。

佳佳，来，让我们吻别。

&rdo;

佳佳处于浓重的别情之中，她忍着泪说：&ldo;到大门口吻别吧，我和杰克逊先

生送你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