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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龙瑛脱上衣的动作一顿，他眼睛很亮，是不经意间的，“麻烦你，和我将就几晚，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

后面的半句话他说得有一点哀怨。

傅铖锐看着他裸露的腰，龙瑛唰一下就把上衣脱了，光着上身也不害羞，当着傅铖锐的面把薄薄的睡衣穿上了。

“换么？”

龙瑛抬头问他，又说，“穿我的。”

傅铖锐说：“好。”

很平淡的一个字，但他的内心已经翻腾了，刚刚真是饱了眼福，艹……龙瑛又扭过身去找，他翻啊翻终于找到一件比较大的，他丢给傅铖锐后，就撑着双臂往床上一坐，淡淡地看着他。

傅铖锐开始脱衣服，气氛突然有些怪，当他掀起衣服的下摆露出鲨鱼线的时候，龙瑛偏头了。

嗯？他不看了？傅铖锐挑眉，故意问他：“不好看么？”

“额……”

龙瑛抓了一下头发，说，“突然意识到，男男有别。”

“我看了你，你也看回来，不亏。”

龙瑛觉得他这句话的底层逻辑多少有点不要脸，他说：“看个屁。”

傅铖锐乐了一声，迅速换好了衣服，他还抓着他的话语逻辑不放，他问他：“男男有别？这，什么意思？”

龙瑛正视他，问他：“你青春期没想找个男o啊。”

“不，这只是关于o的事，不是男的事。”

傅铖锐说。

“那你的意思是……”

龙瑛试探地问，“你更传统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gay咯？”

傅铖锐又给他顶回去。

龙瑛只怂了下肩膀，说：“我喜欢的人，不分男女。”

“怎么，你有喜欢的男0？”

傅铖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龙瑛认真地说：“曾经有一个吧。”

傅铖锐心里的小人一下泪崩了，虽说他是万人迷一样的存在，可他愣是没有过喜欢的人，太弱了，他自认为都配不上他。

龙瑛看到傅铖锐的脸好像怔住了，他又把后半句话说完：“在梦里。”

长着你的脸，你求我标记你，龙瑛恶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