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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分明闻到了牟星云的味道。

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或许会有相同的信息素，但不同的人，气味也都是不一样的。

而牟星云并非oga，无法释放信息素，他身上的那股子柑橘甜香便是他自身独一无二的气味，所以霍予坚信，自己没有闻错，也绝对不会认错。

牟星云一定是来医院了，且应该见过霍辛和霍妍。

但霍妍却十分笃定，又不是作假。

“在我来之前，你们在这儿聊什么？”

他过来的时候，霍辛就在门外，那说明之前他们两人就是在这儿聊天的。

侧过去看了眼，霍予立刻了然。

那边是个转角。

牟星云应该是走到了那个位置，听到他们在说话，就没有再过来。

但……之后又为什么离开，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霍妍沉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们说了挺多的，但显然不适合告诉霍予啊。

霍予哪里还能不明白，这种套路小招式简直无语又没新意。

可偏偏有些恼人，烦的霍予几乎抓狂。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霍予才没兴趣听霍辛说教，而他叫自己回来的主要目的，无非就是因为霍辰。

他打也打了，说再多都没用。

“霍予！”

霍辛果真低喝一声，“你把你弟弟伤成那样，就不能去探望探望他吗？”

“我没有这么龌龊的弟弟，我也没有家人，我的家人——早在十三年前就全都死光了。”

他冷笑，轻呵了一声，讽刺至极。

说罢，霍予大步离开。

他确信牟星云还在医院里没有离开。

他现在要立刻找到他，并且跟他你说清楚，以免中间出现差错，容易发生误会。

霍妍见他走了，立刻跟上。

霍予找牟星云心切，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第一遍没人接听，霍予又打了一次过去。

来到电梯口的位置，他又闻到了那股柑橘香，很清淡，几乎要消散了。

但味道落在他鼻息间，却依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