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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这个装置是从空间点里往这里拉入，而不是从时间点里往这里拉入。

为什么工程师早一天还是晚一天来到这里的问题让你们那么操心，而对帕拉公主显然是在五百多年前离开地球却和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的问题，你们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呢?而尊敬的弗拉斯&iddot;福季耶维奇从&lso;a&rso;点飞到&lso;b&rso;点可是在我之前半个世纪。

&rdo;

柯拉耐心地等待卡尔宁一讲完，马上向他提出了一个标准的问题：&ldo;现在，请您讲讲自己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您是干什么的?&rdo;

&ldo;我叫爱德华&iddot;奥斯卡罗维奇，&rdo;他回答说，&ldo;我是物理学家，理论物理学家。

1949年10月，我休假没有回去，就来到了这里。

原因并不完全跟你们的一样，但很相似。

&rdo;

&ldo;爱德华&iddot;奥斯卡罗维奇，您的姓!&rdo;突然，柯拉那位好战的女助手提出了要求，她似乎有点不爱听物理这个词。

&ldo;我的姓是卡尔宁，&rdo;这位戴眼镜的人平静地回答，&ldo;不过，这对您来说，一点也说明不了问题。

&rdo;

&ldo;这会告诉我一切的，&rdo;好战的女助手说，&ldo;我还关心的是，您是不是那位卡尔宁&iddot;奥斯卡尔师长的亲戚?他因为国防工业军事破坏分子的案件，于1938年月10月受过56次审问。

&rdo;

&ldo;您怎么知道的?&rdo;

&ldo;这些问题我知道。

&rdo;好战的女助手说。

这时，柯拉忽然担心起来，她的女助手篡权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因此，柯拉决定打掉女助手的傲气。

&ldo;来，让我看看，你都记了些什么。

&rdo;柯拉说。

&ldo;我的字写得不好。

&rdo;

&ldo;快给她，快给她看吧，都跟你说了，&rdo;警察局长站出来支持柯拉，&ldo;应该核对一下。

&rdo;

她写的几行字歪歪斜斜，并且，还有许多明显的错误。

&ldo;待会儿我重新抄一遍，&rdo;尼涅利娅说，她觉得，柯拉的沉默就是对她的责备，&ldo;请您不要着急，我会把一切都搞好的。

&rdo;

&ldo;你看，&rdo;柯拉严厉地说，忽然，她发现卡尔宁在微笑。

似乎他一切都明白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已经完全称得上是个老头儿了。

柯拉把名单还给她的女助手，尼涅利娅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不会有组织的处分结论和责骂了。

&ldo;请告诉我们，您是什么人?&rdo;柯拉转身问米沙&iddot;霍夫曼。

米沙一拨楞脑袋，就像是要把耳朵里灌进的水甩出来似的。

&ldo;他们惩罚了他，&rdo;尼涅利娅说，&ldo;他们怀疑他从事间谍活动，就把他给打伤了。

&rdo;

柯拉感觉到，尼涅利娅最喜欢站在那些能够整顿秩序的人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