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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ot;他大笑。

洋妞似乎很不甘心，下车时给我一张名片，一半手势一半语言叮嘱我要找她，又搂住我亲个不停，我去到和盘新华约好的餐馆还在擦口红。

&ot;今晚、明、后天我都有空，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样和我玩。

不是喝酒厉害吗?先让你见识什么叫厉害，一小时内，让你醉个心服口服。

&ot;盘新华坐在榻榻米上，叫穿和服的服务员端来四瓶啤酒。

我讨厌日本人，从不到日式餐厅吃饭，强打精神说：&ot;我也很想看看公安局长醉起来是什么样子?先声明，打架可以，不能动枪。

&ot;他大笑朝外喊;&ot;张立荣!&ot;接我进度假村的壮汉无声无息地钻到他身后。

&ot;你先回去，把我的家伙拿走，不用来接我了。

&ot;壮汉接过他解下的手枪又消失了。

我说：&ot;你的保镖走了，看你怎么回去?&ot;

&ot;你关心你自己吧!到派出所做客的话，我交待他们给你留个单间。

&ot;盘新华满满地倒了两杯酒，&ot;来，少废话，比赛开始。

&ot;

十瓶啤酒只花一小时，他比我想象的厉害，我已有晕头的感觉，他面不改色。

我说：&ot;喝啤酒到天亮你也弄不醉我，除非换白的。

&ot;他犹豫了一下，&ot;行，听你的。

&ot;

喝一杯白酒，盘新华的脸变红了，看样子白酒不是他的强项。

&ot;我今天要喝个痛快，换大杯。

&ot;他豪迈地叫道，这是醉酒的前兆。

我暗自高兴，换大杯倒满，心想这杯过后，可以回家睡觉了，但愿他的保镖会来接他。

盘新华一仰脖子，把空杯重重地放回桌上：&ot;你叫文革，你知道什么叫文革吗?&ot;喝得急，我压住往上涌的酒开口说话：&ot;我只知道我叫文革。

&ot;

&ot;你不懂!&ot;他抢酒瓶倒酒，&ot;我也不懂。

我讨厌文革，不是说你，你不错的，没没找我办事。

我说的那个文、文革，害我成孤儿。

不过，我感激文革，不是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