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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道:“只要我力之所及,决不推辞。”
铁摩勒道:“我想见卢夫人一面,你办得到么?”
聂锋沉思一会,毅然说道:“摩勒,我可以给你设法,但我也要请你不可做出令我难为的事情。”
铁摩勒道:“你放心,我只是要见她一面,决不在薛家胡闹,难道你怕我将薛家的家人残害么?”
聂锋道:“你是侠义中人,我知道你不会胡乱杀人。
但你亦不能将卢夫人劫走。
其次,你不能在薛家露出你的身份。”
铁摩勒道:“好,我都答应你。
不过,若是别人来救她出去,我就管不着了。”
聂锋道:“她自己愿意留在薛家,只要不是用强绑架,她是不会走的。
当年我想暗中将她放走,她也不愿走呢。”
聂锋取出一面腰牌,说道:“这是我军中通行的凭证,你有了这面腰牌,路上就不会受到阻难,到了长安,也可以凭此证明你是在军中当差的。
明天我设法雇一辆车送你去长安,到了长安,你可以住在我的家中,我与薛将军是比邻而居,两家有门相通的。
你住下来,自有机会可以见到卢夫人。”
铁摩勒大喜拜谢,说道:“我的伤已无大碍,只须赐马一匹代步便可,不必另雇车辆了。”
聂锋道:“我再写一封信给你,交给我的管家,他会妥贴招呼你的。
我家中人口无多,除了内子和小女之外,只有几个家丁,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你可以无忧。
不过,长安现在还是很乱,没事你少出门。”
铁摩勒再拜道:“我理会得,你也请放心。
承你肝胆相照,道义相交,我感激不尽。”
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发白,铁摩勒取过书信,藏好腰牌,便即动身。
聂锋挑了一匹好马给他,亲自送他出营。
铁摩勒有了那面腰牌,不但沿途无阻,还可以充作出差的军官,在各处驿站食宿,免受了饥寒之苦。
第三日到达长安,只见大街上每隔数十步便有站岗的兵士,两旁商店都是半掩门户,街头上行人寥寥无几,道旁的沟渠还不时可以发现死人的骸骨。
原来安禄山攻进长安之后,肆行杀戮,在京的宗室皇亲,无论皇子皇孙、郡主县主、驸马郡马等国戚,来不及逃走的都给剖腹刳心,文武百官,不肯降顺的,也都被一刀了结。
小民枉死的,更不计其数。
当时诗人韦庄有两句诗道:“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碎公卿骨。”
便是记录安禄山破城之后的惨象的。
铁摩勒好生感慨,“长安数代繁华,想不到今日竟变成了人间地狱,可恨那皇帝老儿,在太平时候,只顾自己寻欢觅乐,宠任奸佞,把杨国忠、安禄山都当作心腹,他宗庙被毁,乃是自食其报,不足惋惜,只是却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聂锋是安禄山手下有数的将军,铁摩勒取出腰牌,以回京办差事的军官身份,向站岗的士兵查问,很容易便查到了聂家的所在。
只见两座大屋毗连,一边乃是薛府,一边乃是聂府,铁摩勒心中暗喜:“我得这个藏身之所,真是最好不过了。
不但有机会可以见卢夫人,还可以等待段姑丈的消息。”
段珪璋当日和他分手时,曾发过誓言:无论如何,也要将史逸如的妻女救出魔窟,故此铁摩勒料他迟早也会到长安来。
当下铁摩勒便去叩门,将那封信交给了门子,不久管家便亲自出迎,带他进去。
聂锋那封信是把铁摩勒认作同乡亲戚的,他的家人当然不敢怠慢。
哪知经过了院子,正要踏上台阶的时候,忽听得一个稚嫩的声音喊道:“看镖!”
陡然间只听得铮铮两声,两枚钱镖,破空飞出,形如“人”
字,一高一低,铁摩勒听风辨器,已知高飞那枚钱镖是打他胸部的“灵府穴”
,低飞那枚钱镖是打他膝盖的“环跳穴”
,不由得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聂家遭受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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