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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造谣（第5页）

“我吗？11岁那年，如果不拜入招摇，我真的很难长到这么大。”

尚京：“那你和香招先生什么关系？”

砚九揉了揉肩颈，轻声嘀咕着：

“尚总，够了啊，事不过三，你都问我两个问题了，我也正经回答你了。

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招摇弟子的？”

尚京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

“你的那些把戏，晏阳很少有人学，更是没有人教。

招摇倒是有可能。

更何况你也说了，你如果不拜入招摇，怎么长到现在呢。”

一个10岁出头的孩子，如果真无依无靠，是长不成砚九如今这幅懒散入骨样子的。

至少会察言观色，至少会委曲求全，至少也要有谋生的手段。

相处久了，尚京也看出来了，砚九是否想委屈求全，全在于他的心情，全在于砚九想不想装。

当砚九态度敷衍时，是真的挺不畏强权的。

例如砚九貌似从来没有真正畏惧过自己。

例如砚九对待顾七舟这种人物，通常都是以一种漠然、甚至是嘲讽的态度，而非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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