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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我师父和你爷爷是不是师兄弟?”
薛琳回答道:“是,又怎样?”
任是非道:“你是你爷爷的孙女,是不是?”
薛琳道:“是呀!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你真笨!”
任是非嘻嘻一笑,道:“你才笨。
我师父和你爷爷是师兄弟,你是你爷爷的孙女,那我不是你师叔是什么?快叫师叔。”
实情如此,少女语为之塞。
司马迁知道两小斗嘴,一斗上了,没完没了,道:“师弟,师妹,别斗了,快请吴大侠进去。”
薛琳斗嘴输了,兀自不服气,听司马迁叫她师妹,心花怒放,欢声叫道:“你听见了,司马师哥叫我师妹。
你一心想占人家便宜,做我师叔,哼!
你做梦。”
任是非斗嘴,胜局已定,司马迁一说话,另生枝节,再起波澜,心下着恼,不理司马迁,放开嗓门,叫道:“阿大,阿二,阿黄,阿黑,阿猫,阿狗,师哥回来了,准备迎接!”
他叫的阿大,阿二,阿黄,阿黑,阿猫,阿狗,都不存在,是他信口胡绉的。
薛琳道:“哪里有阿大,阿二,阿黄,阿黑,阿猫,阿狗,你胡诌。”
任是非冲薛琳道:“他叫你师妹,不过是给你面子,怕你哭鼻子。
不信的话,你问问他。”
任是非不叫司马迁师哥,而称之为他,那是心中着恼之故。
薛琳道:“谁说我辈份比你低,爷爷传过我功夫,是我师父,论入门,我比你早,你该叫我师姐。
叫呀,叫呀,快叫师姐。”
摆好架势,准备做师姐。
任是非贼嘻嘻一笑,得意洋洋地道:“你也不怕我笑掉大牙,你会功夫,练来。
这招老树盘根你会吗?”
左手向左划半弧,右脚前跨,右掌轻飘飘击出,步法沉稳,身形凝重,掌势飘逸灵动,的大有宗匠之风。
吴天星在眼里,惊在心头,心想任是非非易与之辈,小小年纪,功夫练到这种地步,确实罕见。
薛琳不会武功,任是非如此说,明是在讥嘲她不会功夫,不用说,她又输了,心头大急,眼圈一红,眩然欲泣。
任是非斗嘴大获全胜,心花怒放,眉花眼笑,得意洋洋,不可一世,正要乘胜追击,院子里出来两个人,约莫六十来岁,一个道家装束,仙风道骨,脸上有些许皱纹,有风霜之色,一脸正气。
另一个俗家打扮,全身上下,洁静异常,一尘不染。
任是非脸一肃,满脸的嘻笑,霎时不见,道:“吴大侠,里面请。
师哥,我扶你进去。”
吴天星还未来得及说话,薛琳已乳燕投林般,扑在俗装老人怀里,撒娇道:“爷爷,任师哥坏。”
老人还未说话,薛琳扭头向道人道:“师伯,你老人家可得给琳儿作主。”
道装老者道:“好,琳儿,师伯给你作主。”
向任是非道:“非儿,有客人到访,不请客人进屋,在此胡闹,真没规矩。”
向吴天星打个问询,道:“吴大侠,贫道玄真有礼了。”
这两人正是六大高手中的玄真道长和一指神医薛道衡。
吴天星忙还礼,道:“道长当世高人,晚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睹芝颜,实是三生之幸。”
玄真道长名列当世六大高手之列,艺业精湛,声誉尊隆,当世少有,平常人要想见一面,都不可能,吴天星久仰大名,不是江湖客套。
玄真道长名动江湖时,吴天星还未出道,是以吴天星以晚辈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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