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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潮湿而又凌乱，衣服还在滴着水。

白泉声音嘶哑：“老天爷，真的把你赏赐给我了吗？还是说，这只是一场美梦？”

beta的声音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询问眼前的alpha，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天爷，才没有那么好呢！

他给了我什么就要收回什么。”

beta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背部的酸疼，“你快消失吧，梦该醒了。”

“白泉……”

霍肆寒轻声呼唤了一声beta。

“嗯？”

白泉在想这个幻觉为什么在跟自己说话。

“白泉……”

“……”

“白泉”

“……”

霍肆寒喊了好几遍beta的名字，但是后来没有得到回应。

“你是复读机吗？幻觉果然都是赝品，真正的霍肆寒应该是高冷霸气的，才不是你这么颓废的样子。”

白泉伸出手抚摸着alpha略微冰冷的脸，“怎么我都死了，也能感受到温度，话说你很冷吗？”

“白泉，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霍肆寒扑倒白泉的病床上，浑身湿漉漉的冒着冷气，倒是把白泉的被子弄湿了一大片。

骄傲的s级alpha此时像是一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从前的威武霸气已然不在。

“可是，我从来就没在你的身边啊？”

霍肆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体温365摄氏度的beta怎么能说出零下四十摄氏度的令人寒心的话。

霍肆寒一不做二不休，吻上了白泉略显苍白的嘴唇。

有些腥咸的味道，是血混合着海水的味道。

这次的吻不带任何的情感，简单粗暴。

beta感觉到嘴唇传来一股刺痛。

白泉心想，怎么死了还让他能感受到痛觉啊！

他要给老天爷打差评！

售后服务实在太差了！

此时，beta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实在病房里，而眼前的发了疯啃噬着的alpha是真实存在着的。

白泉忍不住了，他推开了alpha埋在他脖颈的头。

“你的胡子真的很扎人，我要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