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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替你说?&rdo;

牛强突然又变得强硬起来：&ldo;我怎么考上的大学你们管不着!&rdo;

沈兵突然一拍桌子：&ldo;可是，这和霍涛的死有关，你必须交待清楚!&rdo;

牛强的气势受挫：&ldo;这……我不知道，你们去问我舅舅吧!&rdo;

沈兵瞪眼：&ldo;现在我们在问你，你的事，我问你舅舅干什么?&rdo;

牛强这回没被震住：&ldo;我怎么上的大学，是我舅舅给我办的。

你们当然得去问他，你们也可以去问我大学的校长。

&rdo;

胡学正接过话：&ldo;牛强，现在我明白了，你这大学不是考上的，是办上的，你是不是觉得挺光荣?那好啊，等我们倒出手来，把你光荣进入大学的事迹向纪检委反映反映，再跟报社的记者联系一下，让他们查一查，写出来，把你的光荣让所有人都知道，怎么样?&rdo;

&ldo;不……你们……&rdo;牛强的气焰低下去。

胡学正说：&ldo;不过呢，我们暂时还没时间管这些。

现在我们要问的是，你指使二明子报复霍涛，和你上大学的事有关，是不是?&rdo;

牛强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沈兵冷笑：&ldo;牛强，想什么呢?如果你再不说，我们就替你说了，不过，这可跟你自己说出来不一样了，明白吗?&rdo;

牛强终于支吾着开口了：&ldo;这……其实，也没啥，我……我就是打小抄了。

&rdo;

胡学正说：&ldo;你是说，在高考的时候打小抄了，是吗?&rdo;

&ldo;这……是。

&rdo;

&ldo;都抄谁的了?是哪一科抄了还是都抄了?&rdo;

&ldo;抄了好几科，抄的……都是同学们的卷子。

&rdo;

&ldo;你看你，这态度就不对了，同学们，是哪些同学们，你得说出他们的名字。

&rdo;

&ldo;高考时，全县的考生是混着坐的，我也不认识他们……&rdo;

&ldo;那么，你打小抄，监考老师不管吗?&rdo;

&ldo;管……没管……&rdo;

胡学正追问：&ldo;到底管没管?&rdo;

&ldo;没管。

&rdo;

&ldo;这可怪了，监考老师怎么不管?&rdo;

&ldo;他们……没发现。

&rdo;

胡学正说：&ldo;牛强，我知道你没说实话，也知道你有难处，你不想连累别人，是吧?可是，我们必须拿到证据才能结案，所以，你不说实话是不行的。

你参加高考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替你安排好了，可以放心打小抄而不必担心被发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