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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小丽碰到他妈的一个性变态……这个小妹妹中学毕业没有?要是没有，你看……&rdo;

张怡笑道，&ldo;都大二了。

你随便说吧。

这点抵抗能力我还有。

我对你说的事很有好奇心。

&rdo;

多多说，&ldo;那我就说吧。

简单地说，这个小丽受不了，想躲，没躲过去，就叫这个王八蛋大卸了八块。

小会遇到的可能是个报复杀人狂。

这个人我见过，还听他讲过他妻子偷人的事。

他说他老婆是病死的，我看肯定是他害死的。

他是个医生嘛。

医生想杀个人还不容易?电视上、报纸上常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能平等吗?达官贵人家死个姑娘，公安局挖地三尺，就是跑断腿也会限期破案的。

死几个小姐算什么?这城里边呢，除了这贪官污吏，最赚钱的是小姐，这命最不值钱的也是小姐。

小姐的命比民工的命还不值钱。

民工死了，冤死了，家里人还敢理直气壮来闹闹，还有王老师你这样的人替他们喊喊冤。

前些年，你替那个被公安局的人打死的民工……&rdo;

王思凡摆摆手，&ldo;我纠正一下，真正打死这个民工的人，是收容所里想挣表现早点出来的另外的民工。

&rdo;

多多说，&ldo;就算是吧。

这种事没有公安撑腰，谁敢动手?前两天我在报上看到，有一个武汉的大学生，在广州街上走，因为没带身份证，也是这样叫人打死了。

因为死了个大学生，动静闹得挺大的。

我南下广州，北上北京，最后落脚在平阳，十三年了，认识的姐妹死了十五个，只有俩最后找到了凶手，还不是专门为她们找到的凶手，是杀她们的人后来又犯了事，顺便招出来的。

失踪无信儿的姐妹，少说还有三十个。

平等平等，这小姐就不是人吗?&rdo;说着说着眼圈红了。

王思凡把咖啡杯端起来递给多多，&ldo;来，喝两口，慢点说。

&rdo;

多多喝了咖啡，有些羞涩地笑笑，&ldo;我的脾气现在好多了，早些年是一点就着，一点亏都不肯吃。

为这脾气，我九死一生呀。

我这左脸是整过容的，八年前被一个北京的处级干部用水果刀划了个十字。

这王八蛋出不起包我的钱，又不让我找别的人，世上哪有这种道理?说到这里，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过的日子吧。

&rdo;她解开衣扣，掀起胸罩给王思凡母女看。

白皙的胸脯上有刀痕有烫痕，更让她们母女目瞪口呆的是，多多的左乳头不见了。

多多从容地整好衣服，淡淡地说，&ldo;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越他妈看上去斯文的人，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