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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药明显有些不对劲,严慧琪也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不对劲。
他似乎一直在心底里憋着什么话想要告诉自己,可是每次见到自己再看看四周,又低下头不肯说。
垂下眼帘,其实,药要说什么,严慧琪心里微微有着答案。
只是不想去问,不想去戳破这种原本已经很脆弱的伪装。
说起来,这些天过的最滋润的人,恐怕就是那个无名了。
严慧琪不爽的看了一眼靠在外面的大树下面闭着眼睛假眠的无名。
这个人美名答应了明凡要保护自己,可是在严慧琪看来这个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自从上次问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之后,他就一直静静的守在外面。
好像在等自己有什么行动一般。
被他这样盯着,原本想有所动作的严慧琪反而失去了兴趣。
可是,这两天都闷在屋子里面,事情也没有什么进展。
明凡去了哪里,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
该死的,完全就是一个被保护起来的布偶娃娃。
她又细想起来,无名曾经对她说过,颜家的小孩是病死的,对了,当时他还说这是奖励,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严慧琪仰起头深深的呼了口气,可是这条线索现在对于她来说,好像是无用的。
果然还是差了什么吗?
走到贤宏挂风铃的树下面,严慧琪抬头看着已经有些突兀的树,心里不禁有着深深的失落和挫败感。
“怎么,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你出门,是在等什么人吗?”
严慧琪回头,是贤宏的爷爷,说起来这个老人也挺神秘的。
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明明是他家的屋子,可是却很少看见他。
一开始,严慧琪还以为他是因为悲痛天天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面,可是后来严慧琪发现老人每天都会有一个固定的时间出去,然后又在固定的时间回来。
趁着严慧琪发愣这会儿,老人已经走到了树下面的石凳上坐下。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仰起头呼吸着大树边的空气。
严慧琪走到老人的身边坐下,说不清是因为熟悉还是好奇,她把自己心里所疑问的问题统统的都告诉了老人。
严慧琪觉得自己一开始好像就进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太关注小孩子的事情,反而把温州事件的大头给放掉了。
也就是说,先有温州衙门府被烧事件,然后才有的小孩子被杀事件。
如果说,一开始她之所以较真的调查小孩子被杀事件是为了找出凶手,然后在顺藤摸瓜的去找温州衙门府被烧事件的幕后主使人。
那么,现在却不得不从头开始思考。
“温州……还有什么地方……唔,应该说不对劲吗?我不相信,衙门府被烧之前,温州城里就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如果这是一个很大的局,那么一早就应该布下了!”
严慧琪抬头望着天空问,她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老人,老人闭了闭眼睛,并没有即刻就回答,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
许久,老人轻轻的说了一句“好像……我记得,在王爷回国之后吧,京里来了一个人宣布了朝廷里的决定,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这里交的税就开始比其他地方高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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