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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没有收手,冉遥笑起来太好看了,他想多看两眼,将他的上身用五指描摹一遍轮廓,南汐垂下眼眸,而后低头,俯下身去。
冉遥偏了偏脑袋:“刚喝过药,嘴里苦的。”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冉遥脸上细软的绒毛都能扫到南汐的皮肤,就着这个距离,他仔细欣赏冉遥的眼睛,明亮,清澈,微笑时眼角的弧度像月牙儿,他太喜欢了,克制不住的,索性从眼眸开始,细眉,额间,鼻梁,鼻尖,最后才轮到嘴唇。
南汐温声说:“给我亲一下。”
语气里带着虔诚,还有一丝渴求。
冉遥执意不肯:“不想让你苦。”
衣料下的手大胆的顺腰线游走,冉遥的肩膀微微蜷缩起来,忽然闷哼,不自觉倒吸口气,南汐伺机吻住他,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远处的村落与高山,都在湿热的空气中变得朦胧。
怀里的这具身体终于有了热度,南汐停下来,与他额头碰额头,等冉遥的喘息渐缓,他问:“明天……是你十九岁生日,有什么愿望?告诉我,我帮你实现。”
冉遥乖顺的蹭蹭他的脸,没有一刻犹豫的回答:“希望南汐明天也要爱我。”
夜里,雨下大了,木屋泛潮,蔺草席上湿哒哒的,推拉门外的木台边都是水迹。
奶奶用拐杖撑着佝偻的身子盘腿坐下来,双目无神的看向平躺在床垫上的冉遥,无力的摇了摇头。
南汐跪在冉遥身侧,握着他的手,目不转睛,墙上时钟走数的声音大过了雷声,让南汐越来越慌乱,烦躁。
“还有一分钟了,冉遥。”
南汐爱惜的搓揉对方瘦干的手臂,皮下没有脂肪,腕骨夸张的凸显在表层。
冉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脑门上全是汗,他费力的颤了颤睫毛:“那我再……坚持坚持。”
钟表沉闷的发出整点报时音,冉遥十九岁了,但他已经在几秒钟前松开了南汐的手。
轰然一道惊雷震得耳鸣,南汐的脑袋抵在地面,隆起的背脊不停摇晃,五指抠着木板缝隙,身体像个空荡荡的容器,一点点被悲伤蓄满。
他憋的满脸通红,就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痛苦的哀嚎了出来。
奶奶重新站起身,拐杖不足以支撑她,只得扶着墙面,慢慢朝卧室走去。
南汐在一番声嘶力竭后,拖着满心疲惫,抱起冉遥,拉开木门,坐在台子边,和他一起湿漉漉的淋雨。
此时的良岘村静谧空旷,雨水拍打着冬青,浇灌着树丛,带给大自然蓬勃的生机,冉遥却再也没有回应南汐。
坐了整整一夜,直到黎明破晓,远方的地坪亮起一线,南汐流着泪,最后一次亲吻冉遥的眉眼。
他把冉遥抱回屋内,放平,从卫生间打来盆水,投湿毛巾,帮他擦净身子。
南汐俯瞰赤裸的冉遥,往日心里的悸动全都变成了悲恸,他跪在侧边,神情专注,把面前的人认认真真打理妥帖,小心翼翼的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扶起冉遥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南汐拿着吹风机,“呜呜”
的,像他的哭声,缓慢吹干两人的头发。
“我们今天是大寿星。”
南汐的唇角蹭上冉遥细长的脖颈,太冷了,就连吹风机都没能把这寸肌肤烘热,“可得漂漂亮亮的。”
良岘村地处青禾县最北边的山区,住在村里的人几乎不与外界交流,自给自足,偶有离家的孩子去县城工作,每个周末也都会回来跟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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