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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但你是一个勇敢的人，我的朋友，你竟能这样反抗这些小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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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必须这样。

&rdo;扎卡赖亚斯喘着气说。

&ldo;当然是这样，&rdo;格里沙诺夫说，一面像对孩子一样轻轻擦干那人的脸。

&ldo;我也会这样的，&rdo;他停了一会儿，又说：&ldo;天哪，真想再飞！

&rdo;

&ldo;是的，上校，我希望……&rdo;

&ldo;叫我柯里亚，&rdo;格里沙诺夫说：&ldo;你已经认识我很久了。

&rdo;

&ldo;柯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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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教名是尼古拉，柯里亚是绰号。

&rdo;

扎卡赖亚斯仰起头，靠在墙上，两眼紧闭，回想起飞行的感觉。

&ldo;是的，柯里亚，我希望再次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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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多少区别，我想，&rdo;柯里亚说，坐在美国人身边，像兄弟一样用手臂搂住他伤痛的肩头，他知道这是这个人近一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人的温暖。

&ldo;我最喜欢米格－十七，虽然现在已经过时了，但是，上帝，飞行是多么愉快啊！

只要用手指按一下操纵钮，你只需用脑子一想，飞机就会按照的意志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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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军刀机也是这样，&rdo;扎卡赖亚斯回答说：&ldo;它们也都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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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人嘿嘿笑道：&ldo;就像你的第一个情人，对吧！

当你还是孩子时看见的第一个女孩，也是使你第一次像男人一样思考的女孩，对吧！

但是作为第一架飞机，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则更好些。

尽管它不像女人那么温暖，但操纵起来也没有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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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想笑，但被呛了一下。

格里沙诺夫让他又喝了一口酒。

&ldo;别急，朋友，告诉我，你最喜欢哪种飞机？&rdo;

美国人耸了耸肩膀，感到一股暖流经过心头。

&ldo;我几乎什么飞机都飞过，我也很想念f－九四和f－八九。

就我所知，我没飞过的飞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