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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驾驶台上站着一个人，正向他挥手。

凯利左转舵轮向那船驶去。

他慢慢使逆戟鲸号向她靠拢。

那人是谁？看样子不大像海员。

在两船只剩下二十呎的距离时，他将自己的船停住，但两手仍握住舵轮。

&ldo;出了什么事？&rdo;凯利通过喊话器问道。

&ldo;螺旋桨掉了！

&rdo;一个满面胡须的人回答道：&ldo;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rdo;

用桨划！

凯利几乎脱口而出。

但那样回答不够友好。

他再将船驶近一些，以便观察情况。

那是一条中型游艇，像是哈特拉斯厂的最新产品。

站在驾驶台上的人身高约有五呎八吋，五十来岁年纪，一头黑发，胸部无毛。

船上还有一个女人，情绪也很低沉。

&ldo;螺旋桨不转了吗？&rdo;他们靠近后凯利问道。

&ldo;我想是碰上了沙洲。

&rdo;那人解释说：&ldo;大约在半哩以外的地力。

&rdo;他指着凯利原先避开他的地方。

&ldo;没错，那一带是有沙洲。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拖一下。

你有足够的拖缆吗？&rdo;

&ldo;有。

&rdo;那人立即答道，说完就朝缆桩走去。

船上的女人仍然情绪不佳。

凯利调整船位，做好了拖船的准备，同时打量着那一位&ldo;船长&rdo;，这称呼听起来有点讽刺意味：他看不懂海图，不知道同其他船只进行联络的正确方式，甚至不知道如何向海岸防卫队呼救，然而他却买下了这条哈特拉斯游艇。

凯利一面这样评价着对方，一面在想，那船很可能是从一个精明的商人手中买来的。

可是，那人的动作却使凯利感到有些吃惊，他熟练地将缆索递给凯利，并挥手指挥逆戟鲸号调整船位。

凯利将船尾靠近后，便走到后甲板拉起拖缆，并将它牢牢系在船尾肋板上的一根巨大的系缆羊角上面。

这时帕姆也走上甲板观看凯利工作。

凯利匆匆回到驾驶台，熟练地按动油门的按钮。

&ldo;打开你的无线电，&rdo;凯利对哈特拉斯的船主说：&ldo;舵位放在正前方，听我的通知再动作，好吗？&rdo;

&ldo;懂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