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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银耳汤散发出雾蒙蒙的热气,陈娇笑着说道:“姐姐还不快些趁热喝了,也好润润嗓子。”
看着陈娇那张伪善的假面孔,陈舒心下暗暗有所提防,笑着道:“妹妹来得太早了,我刚用过早饭,现下肚子里还是满满的梗米粥呢。
不过多谢妹妹的好意,先放着吧,我等缓一缓再喝掉。”
听闻此语,陈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是笑容满面。
看到这个细节,陈舒更不会喝这个银耳汤了,虽然陈娇肯定不会笨到下毒,但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猫腻。
陈媛本就听的兴起,结果就这么被生生打断,十分不乐意,但姨娘总是叮嘱不要在外面惹祸,只好小声嘟囔一句:“五姐姐,我还想听二姐姐讲故事呢。”
听到此话,陈娇心里只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但也只能想想,今天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呢。
于是忍着笑眯眯的对陈媛说道:“七妹妹,二姐姐受罚心里已经很难受了,你怎么还缠着二姐姐给你讲故事呢。
哎,不知道现在卧病在床的母亲心里是怎么的担心和焦急呢。”
陈娇假意装作自己说错了话似的捂住嘴巴说道:“哎呀,我什么都没说,二姐姐,你继续讲故事吧,妹妹还有事得先走了。”
听到母亲卧病在床,陈舒心下十分焦急,猛的抓着陈娇的手不放,急忙问道:“母亲怎么了,得什么病了,怎么突然就会病倒在床?父亲呢,可请了大夫瞧过?你快点详细说来。”
陈娇见目的达到,心中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装作十分难过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有天姨娘回来很晚,好似父亲母亲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执,然后母亲就病下了,请了大夫瞧过说是头风发作,开了药吃,可是吃了这三日并不见效,现在还是病的起不来床啊。
姐姐,妹妹真是担心极了,才会不小心说了出来,你千万别着急,兴许多吃几次药就能好起来的。”
听到父亲母亲吵架,陈舒更是着急,再次问道:“五妹妹,你知道父母亲是因为什么吵架的吗?是不是因为我?”
陈娇立马装出一幅害怕的神色,小声说道:“姐姐,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的,你听到什么也别生气,都是流言,不足为信。”
听到陈娇这么说,陈舒心里更是笃定,一定是自己的胆大妄为连累了母亲,让母亲为自己受苦,听到陈娇说的流言,陈舒小声说道:“什么流言,妹妹还是告诉我吧。
不然姐姐会被急死的。”
见状,陈娇让紫鹃出去关了门在门口守着,然后小声说道:“听说是父亲责骂母亲,说母亲管教不严。
还说为了姐姐的婚事,自己丢尽了脸面,不然、不然以自家的门第,姐姐嫁入镇国公府也只能做妾。
母亲央求父亲能否退婚,父亲突然勃然大怒,说道慈母多败儿,再不好好管教子女,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母亲就是这样才突然病倒的。”
说完,陈娇还小声辩解的说的:“姐姐,这都是流言,做不得数的,别说是妹妹说的。
妹妹告辞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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