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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ldo;要，怎能不要？即使燕子不要我，我也要你，永远都要，不管是什么样的燕子，芳儿都要，爱我的燕子，宠我的燕子，保护我的燕子，坏的燕子，自私的燕子，用尽各种手段上我的心的燕子，我全爱！

&rdo;既是下定了决心，她就不会改变。

&ldo;我也是啊，无论是什么样子的芳儿，就算是不爱我的芳儿，我也不会放弃。

&rdo;即使这么紧紧抱着，他也怕她会在他的怀中消失。

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第九章

醉梦

沿着湖，何芳子缓缓向前踱着步子，这里，就是她与燕子初次相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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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个清瘦身影，那时的他，站在湖边显得那么缥缈，那么不真实，让人望而却步。

他总是这么望着这个湖？在她的记忆里，他，似乎总是独自一人站在这里思考。

定下脚步，何芳子转身学着他的样子遥望湖面沉思。

每每站在这里，他究竟看的是什么呢？

湖，好静，看得她心也静了，静得出奇，静得虚无。

素有人说，越是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湖，越是暗潮汹涌；亦如他，看似沉静无害，却时刻背负着外人不知的痛。

他，是在看着自己吧……

右手抚上隐隐作痛的左肩，轻轻揉捏以减轻痛楚，她，又在为他而痛了。

&ldo;小姐的左肩可还痛着？&rdo;看见自家小姐的动作，凤钗关心地问。

&ldo;养了一个多月，已经不痛了。

&rdo;

&ldo;可是小姐，看您的脸色……要不今儿个咱们还是别进宫了，凤钗这就去跟娘娘和皇子说声去。

&rdo;

&ldo;不碍事的，我不进宫，他一样会跑出来找我，还不是一样？况且咱们已经到这里了，走回去，不比进宫来的更远？&rdo;

话虽这么说，凤钗还是担心，&ldo;可是……&rdo;

&ldo;凤钗，我这是心痛，跟这肩膀上的伤并无关系，进宫看到了他，心，自然就不痛了。

&rdo;

&ldo;既是这样，小姐为何不留在宫中？&rdo;

&ldo;起先这伤没好，怕他看见，硬是躲着不见他。

如今这伤好了，今天进宫，怕是逃不了了。

&rdo;

心疼地看着主子，凤钗不明白，既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为何如此痛苦，&ldo;明明小姐和皇子是两情相悦，为何要弄得这么痛苦？&rdo;

听到她的话，何芳子默默低下头，过了一会，方又抬起头看着湖面，&ldo;是啊，为什么呢？我想，是我之前太傻了吧，我，始终无法释怀……可现在想开了，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rdo;